“正是他。”萧禹道。
“这人估计并不知道太多内情,杀了也就算了。”杨广淡淡的说,那样子好象在说杀一只鸡似的。
萧禹忙道: “殿下不可,现在计策尚未施行,如果先杀了他,被奸细察觉,就不好了。”
武安福看看萧禹,心想他行事很是谨慎,思维细腻,一表人才,怎么才做了个总管,实在有点委屈。
“你说的也对,那就先留着。那就是还有四个人有嫌疑,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哪个会是奸细呢?”杨广似乎有些为难。
“殿下可以问他啊。”萧禹一指武安福,武安福连忙道: “小人的计策不能在这里说。\\”
“为什么?”杨广一愣,好象很不高兴。
武安福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左顾右盼不说话。萧禹低下头小声问道: “你可是碍于有人在场?这里都是晋王的心腹,你尽管说吧。”
武安福摇摇头表示不是,向王君廓那边望了一眼,萧禹一皱眉头,有些明白了,凑到杨广身边说了几句。杨广听了吩咐道: “把这个人给我带到隔壁的房去。我换个地方审问他。”
武安福忙道: “小人的话还要请王君廓在旁才能说。”
杨广也没再问,又道: “把那个王君廓也带过去吧。\\”
武安福和王君廓被带到了隔壁的房间。王君廓还被捆着呢,嘴里塞着麻桃,疑惑的看着武安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另一间,王君廓也被松开了。两人一起跪在下首,杨广问道: “这回你该说了吧?”
武安福道: “殿下,小人之所以换到这间,其实是因为刚才那边有奸细。”
“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萧禹道: “胡说,那间房里,都是晋王亲自挑选的死士,绝对可靠。”
“萧总管息怒,小人不是说府里的人里有奸细,小人是说,镖队的人里有奸细。”武安福说着看了王君廓一眼,果然他眉毛一立怒道: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哥哥,我也是才想到这一点,不然我刚才就不会在那屋先把计策说出来了。”
“你说谁是奸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肯定镖队里面一定有奸细。”
“怎么说?”王君廓脸上怒色越来越重,对武安福的话十分不满。
“哥哥请想,贼人通过王府的奸细知道了我们将要运送宝物,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宝物在谁身上呢?那天失宝的情形哥哥不觉得奇怪吗?”武安福道。
“这个……”王君廓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对。
“哥哥不妨再想想,镖队里面谁知道东西是在老六身上,又或者当天谁表现的不对劲。”武安福提醒王君廓道。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点奇怪。”王君廓也认同了武安福的话,陷入了沉思。众人都望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知道东西在老六身上的,只有六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老六自己,还有四个就是张转他们了。”王君廓自言自语道。
“哥哥自然不会是奸细,老六死了,想必嫌疑也不大,那就说明是张转他们四个人中的一个!”武安福道。
“还有……”王君廓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
“怎么?”武安福问。
“本来东西是在我的身上的,可是那天何辉劝我说东西放在我身上比较显眼,不如放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镖师身上。这样就算有人要打主意,也不会想到东西藏在别人那里。我也没多想,就把东西放到老六的身上了。难道……?”王君廓说到这里,一顿足,再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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