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没有月亮的夜空也不寂寞,有繁星点点,虽然天上一众的眼睛使劲眨巴,但光亮也还是有限。算得上是月黑风高夜,正是适合出去做点什么的好天气。
兰轩公子好容易待到整座庄园的灯光都已熄灭,揣着那一颗滚热而火烫的心,伸着那颤抖的手,向院内的某处摸去。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敲门的事只适合普义先生去干,兰轩公子自然是用推的。轻轻的推开某扇门,门内更是漆黑黑的一片。
回转头把门合上,摸索着插上门栓,又在黑古隆咚中向前摸去,摸到的是一道厚厚的紫羊绒幄帐,把幄帐向上捞起,里边竟然有光!托架上一对巨烛吞吐着昏黄光线,门窗处全拉上了厚厚的紫羊绒幄帐,难怪在外边看起来是漆黑一片。
暴力女金黄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靠枕上,身上盖着雪白的天鹅绒被子,裸露在外只有头部,修长的玉颈,还有两只在烛光下撒发着玉黄光泽的膀子,将被头下的风光牢牢夹紧,掩盖。看着兰轩如约而至,脸上闪过不知是欣喜还是得意的笑容,却不说话,一脸娇羞的抬起两只膀子,仿佛索抱的孩子。
兰轩走到床前,往床上一坐,将床垫压得住下一沉,任两只光洁的膀子吊在自已的项上,手却习惯性的向被下摸索而去。不久,暴力女的呼吸转为急促,膀子用力将兰轩的头拉垂下来,便要索吻,却看兰轩脸上一脸的风清云淡,特别是眼睛更是闪亮冷静得可怕。
暴力女一惊之下,春色尽去,将某人的爪子在被下自身上扫开,冷着脸“有什么事?说吧。”
兰轩缓缓的自被下抽出了手“鹿血?”
“嗯,就知道瞒不过大公府去。”
“为什么?”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不为什么,就想捉弄一下号称王都学院最聪明的人。”
“为此不惜搭上自己清白的名声?”
声间渐渐带上了怒意“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兰轩“嘿嘿”一笑,手继续向被子下边升去,打开,继续,捂住,强索……
不知何时地上衣衫狼籍,兰轩公子也不知何时已钻入了被子内,身下是玉面飞红,媚眼如丝的暴力女,那初阶武师的武力值被封印了吗?
是谁在耳边“我来了。”
一声低不可闻的“嗯”在鼻管内回响消散。
某处高耸向下一沉,两只玉手在兰轩的手臂上用力掐紧,带着哭腔“啊……好痛!”
两行清泪自如丝媚眼中淌出,是疼?或是在怜惜失去的……?
兰轩温柔的吻去那晶莹的泪珠,而后亲呢而细密的如雨之吻落下,良久“好些了?”
“嗯。”那轻轻的一声,便似两军对垒间进攻的号角,被浪起伏,床角震动,良久方歇。
兰轩一身的细汗,斜斜的依在床靠上,一只温驯的小绵羊缩在他的胸前,把玩着他垂下的长发。
兰轩一边把玩着至爱,一边得意的笑着:“还是鹿血?”
“嗯!”
“还有清白!”
“嗯!”
狠狠的,玉手转至被下某处狠狠的挠了一把,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兰轩差点痛呼出声,恶狠狠的翻身压上,“还想一试本公子的雄风?”
低阶武师还能畏了这高阶武士?
“公子,公子,饶了小女子吧……”,一个挺击,“啊……”的一声长叹,长颈向上挺直后缓缓落下,似及了垂死的天鹅,可邪恶的高阶武士开弓就没了回头箭……。
“爱我吗?”
“不爱!”
“不爱还和我没羞没臊的胡天海地。”
“本小姐看上的东西没道理自己不先用用就便宜了别人!”
那便恼了,被子一翻,便欲下床。
高阶武士的武力值低了点,低阶武师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