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明艳动人的五尾狐女,带着盈盈笑意,摇动着柳条也似的腰肢,走到拍卖台的中间位置,流光溢彩的眸子妩媚的自台下缓缓扫过一遍,用自己的肢体语言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待台下的喧哗声渐渐消散后,轻抬玉臂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朱唇漫启,珠音缓吐:“为便于保存并保证圣药的品质,本次的圣药朱果将采用整枝方式拍卖,毕竟离了枝的朱果如不及时服用,很有能可会带来药效上的流失。财力不够的买家可以自行组团合购。拍卖只收取金克郎,如果哪位买家现金不够,银电商团可按市价收购各位手头上的奇珍异宝与其他财物。而且本件拍品的委托人设有一个不公示的底价,如果竞拍价格未达到委托人的心理预期,委托人将按他自己的底价拍走圣药朱果。”
竞拍条件之苛刻着实令兰轩等三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单卖,一次拍卖六枚,一方面也确实可令朱果保存得更久,但也意味着想要染指圣药朱果,只会有一次机会,一旦被别人拍走,即便想巧取豪夺,得到的也很可能只是一堆排泄物了。
拍卖会现场明面上已经有一名武圣坐镇,暗的谁知道还有什么实力隐藏?武圣已经是大陆的巅锋级存在了,传说中的宗师级人物已经多年不曾在大陆上走动了。即然不能在拍卖会现场动手,那么一旦拍得者在拍卖现场服下圣药朱果,杀人也只是泄愤的手段,更何况拍得者会没点身份地位,就那么好杀吗?
更何况委托人设定不公示的底价,明显是为了防止有人仗势胡来,恶意压价竞拍,竞拍价太低人家自己买走,只要没少拍卖行的佣金,拍卖行也不会反对,而且这也是有成例在先的。
至于市价收购竞得者手上的奇珍异宝,不仅会给有意向购买的人解决财产变现的问题,进一步抬高拍卖的价格,更为商行低价收购提供了渠道,明面上说是市价收购,但黄金有价,珍奇无价!如同这圣药朱果,谁能说他值多少?怪不得银月商团能越发的兴盛,兰轩暗暗有点佩服银月商团主人的头脑与手段。
底价为五十万金克郎,这已经是一个令普通人咋舌的天文数字了,这么说吧,那所谓的史克莱大师出品的绝世孤品“伏龙击”与“射日剑”也合计也只花了兰轩二千金克郎,已然令一位半步武圣的管家面有菜色了,雅馨小姐今天的疯狂大购物,总计花费也不到五千金克郎。好吧,一定要换算成直观的货币,一金克郎相当于我们的百元大钞,一银克郎相当于十元的钞票,一铜元相当于一元硬币,五百万金克郎相当于五千万的购买力,这还仅仅是个起拍价格。
可对于贵族与豪门,五十万金克郎的底价迅速突破上扬,上涨到八十万金克郎时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已经是五千、一万的上涨,毕竟圣药虽好,可还有一家老小得吃饭生活,总不能买了圣药后一家老小流浪街头吧。兰轩与两位女士并未参于竞拍,因为真正的较量还未开始呢。
天字第四号包房首先传出一把老迈的声音“一百万金克郎”,场上的声音迅速平息了下来,一百万足令所有的小贵族与普通富豪被振荡离场。
天字五号包房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一百零五万”,天字第七号包房里一个清脆的女声“一百一十万”,当天字号包房里的声音将价格抬到一百五十万时,出现了短暂的冷场。
兰轩知道该出手了,懒洋洋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出“一百八十万”,声音传出后,雅馨小姐两只玉手掐住兰轩的脖子使劲用力,丝萝公主两只小手也在兰轩的肉上拼命乱掐,一百八十万金克郎,这是三人的全部可用财力。
兰轩玉面通红的逃脱两人的魔爪,怒目而视:你们疯了吗?不一次性押上去镇得住全场吗?“不得不说兰轩的策略是正确的,如果五万、十万的加价,这朱果还真有突破两百万金克郎的可能,虽然安斯只是个边远城市,但得益于他的商贸发达,城中的豪富之家未必会比王城逊色。
但他那懒洋洋还略带一丝漫不经心,第一次出价就加价三十万金克朗的姿态,把天字号的其他贵族镇住了,再咬着牙加个三、五几万有点丢份了,加多了会伤筋动骨,那便认输吧。已经拼不过人家,还恶意抬价会伤了贵族间的和气,何必呢?毕竟包房内是什么客人可不难打听,留上一丝颜面,日后也好相见。
圣药朱果自然以一百八十万金克郎的价格成交,委托者的底价是一百五十万。虽然三人成功的拿下了圣药朱果,三人的购买力也已经无限接近于0,而两位女士却固执的认为一百六十万足以拿下,而白白的多掏了两十万金克郎,雅馨小姐不依不饶的纠缠着要败家爷们赔她的金克郎,丝萝公主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细细的盘算着损失了多少王城玫瑰坊的极品香脂、水粉、头饰、珠宝……
女人就是这样,即便心理明明知道兰轩的做法极为明智,可总要留一点幻想并极力把他想象成事实,然后说成是事实,最后成为自己深信不疑的事实。
三人虽然达成了最大的心愿,但显然各自心情都不佳,也没了在拍卖会呆下去的心思。三人约定圣药朱果暂时交由丝萝公主的水法导师阿亚丽法圣保管,如何处置还得听从自自己背后的家族指令。阿亚丽法圣不仅有一枚储物戒指,可以进一步提高朱果的保存时效,而且更需要她不时注入法阵所需的魔法元素。
三人间友好暧昧的气氛已完全被破坏,各自坐了自己的马车回住处安歇。兰轩虽然依稀记得好象佳人有约,可估计去了也是白搭,那便放弃吧。而某人原本想等小淫贼如约而至,再狠狠的拒绝他,以泄心头怨气,可等来盼去,只听风儿来敲窗,不见淫贼来拍门,心头怨恨更甚,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勉强入睡。
一夜无话,三人自此以后反而有些生分了,自安斯城离开时,各自坐回了自己的马车,兰轩也乐得清净,虽然心里也不时回味着三人共乘时的旖旎风光,那酥软弹跳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