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年微笑道:“你再不说出隐语,下一个割耳朵的人就是你!”
“嗷嗷嗷!”只见李德立被绑在椅子上,三名大汉抓着他,一名大汉往用匕首慢慢割下他的左耳,已经七十几岁的老头被这些人惨虐的不停扭动身体,鲜血被他扭动的贱的他的白发变成鲜红一片。
陆橙雨已经目瞪口呆了,这世上既然有如此残忍的人,他没有父母亲,没有爷爷吗?这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老人。
陆橙雨跪着不停哭泣:“快点放了他,快点…”
“嗷嗷嗷嗷嗷!”李德立叫声极为惨烈,一名大汉塞了一团布在他嘴巴,“呜呜”捂着嘴的嘴巴,声音变小了,但李德立痛得眼泪狂飙。
陆橙雨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她跪着:“求求你…放了他…”
沈家年脸部森然道:“要我放人?很简单,说出隐语!”
“我…怎么晓得的…那是啥子…东西啊?我怎么晓得…从…英国…回来…一切都变的…那么糟糕…?”陆橙雨哭哭啼啼的说。
八名堂主眉头一皱,似乎极为不安,这些堂主不是没有杀过人,只是来参与饭局,这么割个老人的耳朵其实是帮派大忌。
而性格比较衝的小辣椒陆橙雨此时坐在地上,“呜呜呜”嗷嘶嗷嘶的号啕大哭。
张九还是站在黄鹤楼的走廊眺望扬子江景色。沈家年当然不是不知道人家的心思,他发现这陆郡主为人真拗,估计这是一个长线战争,不能让堂主们感到过于不适。
“啪啪”沈家年拍拍手,双臂一展,大喝呼喊几名光棍:“你们去办麻将桌上来,今天八位堂主要打通宵麻将!”
几名光棍来到跟前,鞠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