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椭圆竞技馆外,张弦月挂天,商业街的大钟显示八点四十五分。
凄厉声不时从椭圆竞技馆传出。
此时中央广场的行人还是人头涌动,一大群人簇拥在中央广场,桥断了,只好被困在这边,由于天气好,大家也无所谓,一股闲散的气氛弥漫四周,直到连续不断的惨叫声,这些百般无聊的寨民才稍微注意。
这墟市,当地人也叫月市,这月市卖水果,卖花的小贩非常好奇怎么会有这厮喊声?毕竟今天生意还是不错地,大家也不多理会。
“怎么里面的人乱喊乱叫?”卖水果的商人对这情形显得讶异。
只见窄窄的出口涌出了上千人,大家边跑边喊,就好像疯人院涌出来的人。
“你们看,好多人衝出来啊!”
“怎么像疯了一样?”
小吃摊贩的凳子,坐满了吃茶的人,这时身上沾满血的观众衝入市集里。
“你看他,身上都是血!”
这些涌出来的人,见人也不打招呼,就一直撞…
“喂!看着点儿!”
看情形说他们中了丧尸病毒也不为过,只见他们失去理智只想向前狂奔,就好像后面有只疯狗在追他们一样。
从竞技馆衝出来的观众估计也有千五人左右,他们一直往商业街跑去,仿佛就像现在马拉松选手一样,往终点方向奔去。
他们各个喘息着,但还是不停的跑,跑的样子既惊恐又歇斯底里。
恐慌已经让他们失去理智了,他们只想跑的越远越好
有的身上已经被砍伤,身上的伤口不停崩出血,跑的过程,血流如注把上衣弄成血衣。有的拖着被砍断的大腿,拖着走,只见地板留下长长的血迹。
“嘭”“嘭”身体的倒地声,终于伤重不支倒地。
其他的观众,有的被砍中肩部,有的砍中头部,由于失血过多,也纷纷横死在街头。
一些坚持人跑到了商业大街街角的筒子河,发现桥已坍塌了,才发现已经无路
可走,这时瑟瑟发抖,神经紧绷,四处甩手,有的咬着手指哭了起来…
“咋办?咋办?死定了!”
“怎么办?桥塌了怎么回去?”
“是不是有人要围堵我们啊?
寨民们陷入极度恐慌,到处找出口,可惜通往竞技馆的三座大桥已经坍塌了。
也就是说大家都困在中央广场,困在椭圆竞技馆中。
“扑通”“扑通”声此去彼落,纷纷跳入河里。就好像陷入火灾的灾民,无路可走之下,决定跳楼…
回到椭圆竞技馆,死的死,跑的跑,比赛现场只剩不到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