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老板刚刚朝她比划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盘桓,使她更加好奇。
楼里每天晚上都有奇怪的声音,这一栋旅馆只有两层楼,房子还有些老旧了,外边爬着牵牛花。就是因为奇怪的声音每晚都有,附近居民晚上都不出来闲逛。
这天晚上楼里又有奇怪的声音出现了,但是雅兰却什么都听不见。
昏暗的楼道里没有灯光,周围可见度极低,楼道尽头唯一一个窗户还被封死了,就连月光也照不进来。
雅兰的身体几乎被黑暗吞噬,她蹑手蹑脚走在昏暗的楼道里。
她路过一个又一个关得死死房门。
老板围着一条染满了血的围巾,他弯着腰看着面前的一具尸体,手里拿着一把斩骨刀一下一下的砍着,整个房间只有一盏随时都会熄灭的煤油灯,照在老板肉乎乎的脸上,但他却诡异的笑着。
雅兰站在门缝外看着老板那个房间放着一张铁架床,床上躺着一个具尸体,被老板砍得只剩一上半身了。
雅兰死死地瞪大眼睛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