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棠晚不等他说完就说道。
何适看着棠晚瞪得更大了一些的眼睛,好像在时刻准备应付他更严肃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
棠晚瞪不到何适的质问,还看他对着自己莫名地笑了,心里不禁嘀咕一句,深井冰!
“所以你现在已经好了吗?”
“是!”
“没有也再不会传染给别人吗?”
“没错。”
得到答案的何适点点头,就不再发问。
棠晚正准备用一堆说辞搪塞他的诸如,你是怎么痊愈的一类的问题,没想到他居然不问了。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何恬无意间说过的:“我哥原本从小的梦想是当一名音乐家,可是后来他觉得自己只有走上另一条路才能保护我,所以去做警察了。”
哎,棠晚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路也扯着嗓子问,“晚晚,你去哪儿?”
棠晚头也懒得回,向后挥了挥手,“去给你们做饭。”
棠晚最后当然没做成饭了。
村口小伙家的餐饭都准备好了,怀着激动的八卦之情来到棠晚家叫人,却发现三人之间气氛尤其和谐。
看着路也讨好地笑脸和殷勤的行为,小伙只能心里感叹一回,城里人的世界我们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