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听到有人腾腾跑来的声音。王者说，“柯丽霞来了。”
胡天说，“她跑什么？”
王者说，“在我们这里，老师和长者的话，就是命令，学员们必须快速执行，不可以延缓、推诿。我们这里是军事化管理，纪律也就从这种管理中来的。”
胡天和妻子南门莉对视了一下。
有人敲门。
王者喊了一声，“进。”
柯丽霞推门走了进来，随后带上了门，她向酒桌上的人鞠了一躬，说，“祝各位中午胃口好！”
说完，旁跨出半步，微微屈着身子，两手对握着，放在了小腹下边，低着头，站在那里。
胡天和妻子又对视了一眼。
妻子南门莉说，“孩子，过来吧，咱们一起吃饭。”
柯丽霞不语，仍是那么站着。
“没礼貌，”王者说，“胡夫人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应声？”
柯丽霞小小地“啊”了一声，又那么站好了。
魏巍巍这时说，“你可以应答贵宾的话。”
“啊，”柯丽霞接着声说，“我一会儿到大餐那里吃。”
“‘大餐’？”胡天重复着。
王者说，“她说是‘大餐厅’。‘大餐’是‘大餐厅’的简语，简语。”
“啊，”胡天向柯丽霞招手，说，“小柯，你过来。”
柯丽霞不动。
魏魏魏说，“霞子，你搬过来一张椅子，坐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饭。”
“哎。”柯丽霞应了一声，到墙边的一排椅子那里搬过来一张椅子，看着魏巍巍，意思非常明显，让魏巍巍指给她该把椅子放到哪里。
魏巍巍指着自己的对面，胡池姬和她妈妈中间的位置说，“放到哪里，你照应好两位女士吃菜。”
南门莉和胡池姬都站了起来，把自己的椅子往外挪了挪，倒出了中间的地方，柯丽霞把她搬过来的椅子放到了南门莉和胡池姬的中间。看向魏巍巍一眼，魏巍巍示意她坐下，她就坐下了。整个过程，柯丽霞像个安装好程序的机器人，真是一步一屈，精准到毫厘。
服务员给柯丽霞取来一套餐具，拿来高脚细筒的香槟酒杯，倒上了一杯香槟酒。放到柯丽霞的面前。
南门莉举起了酒杯，冲着柯丽霞说，“小柯，谢谢你那会儿的照顾，使我能这么熨帖穿上自己的衣服，敬你。”
柯丽霞拿起了酒杯，和南门莉送过来的酒杯清脆地碰了一下，小小地抿了一口。
胡池姬说，“你怎么喝的那么少？”
王者说，“这时她进入了贵族模式，贵族喝酒，即使是香槟，也仅仅抿一口而已。”
胡天又和南门莉对视了一下，这回，眼光里有内容：你看他们训练的多有层次！
胡天又看向王者，非常同意地点点头。
王者兴奋了，他对胡天说，“你挺欣赏我们的小霞？”
胡天点点头，说，“我相当地欣赏。”
“这么地，”王者对柯丽霞说，“从此，你就当小姬的师傅，小姬，你同意吗？”
胡池姬拍着手说，“太好了，我有师傅了！”
说着，胡池姬拿起桌上的香槟酒瓶，摒到柯丽霞酒杯边沿，说，“师傅，徒儿给您满上，我就正式拜师了！”
柯丽霞站了起来，用手掌罩着酒杯，说，“小姬客气了。”
王者大兴，说，“你们看，我小霞现在像不像江湖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