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摸着是挺好，滑不溜丢的。”陈自力的语气中透着对这条限量·主打·女星同款.丝般顺滑连衣裙的看好。
白蔓不再接话，她开始在心中倒数，决定倒数二十个数再开口。
适当的沉默属于压力销售，在客户已经心动但还未下定决心时应用，效果远好于喋喋不休的推荐。
白蔓倒数到九时，陈自力出声了。
“算了，我还是只要这个帽子，麻烦帮我装起来吧。”
白蔓不甘心地追问：“您不满意这条裙子？”
“不不，我挺喜欢的。”陈自力故作苦恼的回答：“主要是我女朋友比较多，这个月底还有另外一个要过生日呢。我对她们几个是一碗水端平，绝不厚此薄彼。买一条九千多的裙子我还勉强能承受，但数量上一累加，这花销就有些肉疼了，还是算了吧。”
千奇百怪地拒买原因白蔓听得多了，但这么厚颜无耻的理由还真是第一回听见。
白蔓热情的笑容瞬间收敛，声音的含糖量也急转直下：“呵呵，请跟我来吧台结账。”
“好一个绝不厚此薄彼。”于旦脸上写着我服了，无奈地摇摇头。
………
二楼的好利来蛋糕店，于旦向店员出示手机里的订单，“我定了两个蛋糕，都是14寸的。”
“蛋糕已经做好装盒了，请您检查一下尺寸和款式。”店员打开盒子。
一个是扑满巧克力碎屑的方形蛋糕，右上角有一个立体造型的大足球。
另外一个蛋糕粉粉嫩嫩，表面铺着用翻糖做的口红和眼影，看着十分逼真。
“没错，对了蜡烛和头上戴的那个东西……”于旦用手比划着。
“您说的应该是纸皇冠。”店员笑着说道：“已经放在纸袋里了，生日蜡烛放了两种，传统式的和数字式的。您备注里写的是二十二岁生日，我多放了两个，一共放了六个二。”
“谢谢啦。”于旦道谢后和陈自力一人捧着一盒蛋糕，大步流星的往地下停车场走起。
场记刚才发来微信，餐车已经到片场了，折叠桌也都拼在一起了，万事俱备只等蛋糕了。
“你一会儿别把礼物拿进去，等私下时再给张笑笑。”
于旦把蛋糕小心放在后座上，提醒陈自力道。
“行，但其实当大家面送也没啥吧，我是制片人，送员工份生日礼物不是很正常嘛。”陈自力笑嘻嘻地说道。
“送礼物是挺正常，但两个员工同一天过生日，你却只给一个人送礼物，面上多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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