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亚伯拉罕有个侄子住在索多玛城,是的,就是那个义人罗德,他接受的考验也挺另类,用自己两个还是c的女儿去换取将要被全城基佬肛的天使。
这事情办得其实更扯淡,基佬啊,当然是觉得三扁不如一圆,好不容易有个过大年的机会,怎么可能因为两个女的就放弃呢?用华夏老话来说,这是典型的拎着猪头上庙门……
“nnd,难怪这群白皮当年一面烧杀抢掠一面充大善人,角色转换圆转自如,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哎,无神论就惨了,做啥事情都绕不过自己内心,我这样下去会不会人格分裂?”
爱德华对此本来没什么兴趣,反而有种对封建迷信的讥笑和不耐烦,但现在既然为给外公打工,那也只能跟着掺和,至少脸上还得一派庄严肃穆。
摸着脑袋上的黑色瓜皮小帽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帽子倒是不错,真该给卡马西平送几顶,面积不大正好遮住头顶,堪称秃子伴侣……”
然而在严肃又充满神秘气息的宗教仪式前,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触动“我这么给谢尔顿辩护,算不算是一种罪孽?为什么我的良心上总有点过不去?若是谢尔顿成功脱罪,那么爱丽丝·康尼丝岂不是白死了?”
这个念头逐渐扩张,最终占据了他全部的脑海。
“最近压力实在太大了啊!”他摇摇头“思维竟然都开始混乱了,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律师,不就是收钱办事提供服务的人么?重要的遵守合同和职业道德,至于道德,对律师而言,那是负面情绪。”
是的,他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了。
他必须要赢下来,这已经不再是他和外公之间的一笔交易,而是涉及到了谢尔顿今后的人生走向。
如果上诉法庭做出维持原判结论的话,那么谢尔顿只能出庭作证,并且作为对他之前“不合作”行为的惩罚则几乎不可能再被轻判。
到那时,等待他的要么是20年以上的重刑-如果他开口作证的话。
反之很有可能被送入精神病院,在未来的某一天变成谁都不认识的白痴。
爱德华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手里。
原本和梅根的“聚会”也是释放压力的好机会,听到她从嗓子深处发出摄人心魄的嘶吼时,爱德华通常也会与之呼应,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声音上。
虽然完事后,几乎下不来床,但必须承认,这几乎最好的减压方式,还能顺带减肥和交流感情。
最近和梅根聚的少了,倒不是两人间出现了问题。
她实在太忙了!
fakenes鉴于她最近一段时间狂拉收视率的优异表现,朝她头上投入了大量资源更多的节目时间和更好的时间段以及海量的节目制作预算,这也意味着她在办公室和演播室里要呆更多的时间,同时也要花费更大精力去做各种文案准备。
其次,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后续影响好的吓人,后续各种发展也让六姐妹唱片公司个个忙的马不停蹄。尤其是鲍勃·迪伦和琼·贝姿的临时加盟,让这个原本有点草台班子自娱自乐性质的“音乐节”,一下子成了八月份全米音乐迷的心目中的圣地。
而两位大牌分别与谢尔顿们合唱的,更是在新大陆掀起了滔天巨浪,半个多月过去了,声势依然在不断高涨,并且漂洋过海向老欧洲席卷而去。
首当其中的就是英国,直接登上榜单头一名,而且看着架势没两三个月还下不了。
一时间整个西方世界都在高歌“妈妈,我杀了个人……”
而俄国宣传机构也一反颟顸常态,以出人意料的轻捷灵动姿态,第一时间引入版权,允许其在境内播放,当然也是附加了很大一张纸的“鉴赏指南”:
这是典型的杂糅音乐,荒诞无稽,充满幻觉的旋律就仿佛资本主义青年人的日常生活那样,被迷幻药所占据。
同时,日复一日的暴力行为不但伤害着社会,也伤害着暴力犯本人,歌曲中的忏悔部分就是明证。
但资产阶级为了麻痹劳动人民,通过各种宗教将他们的斗争精神转移到对玄学的探索中,使得这些青年人丧失进取的勇气和信心……
塔斯社还专门在上配发了一位老同志的来信,信前半部分内容和“鉴赏指南”大同小异,最后一句:
年青人吶,都是靡靡之音吶,都是轻歌曼舞啊。我跟你說那些资本主义青年听这些长大了都沒出息。这个呀,就是得豪迈!
可六姐妹唱片公司才不管这些。
在她们眼里只要有版税收就成功就是伟大胜利,在见钱眼开的念头指引下甚至异想天开的向俄国驻米文化办事处提出申请-谢尔顿等人想去苏联做巡回演出!
浑然不顾人家半年前才刚挨过炸弹-是的,还是由由鼓手和吉他手安放,由主唱兼贝斯手亲手打造的限量版,以及这个乐队曾想用迫击炮把多勃雷宁大使炸上天。
办事处主任像看白痴一样的盯着梅根足有三十秒没有说话,而后者以为对方是党员清教徒大概没见过她这种衬衫崩开三个扣子的米国自由做派,不但做了两个扩胸运动,还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