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心中一动:“说来听听。”
齐景龙便说道:“如果这两起案子和七年前发生在长安城黑白牡丹案,真的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么这个人必定是七年前生活在长安,而现在待在洛阳,所以我们不妨让京兆府配合洛阳府,查一查户籍,凡是这七年内,从长安城搬迁到洛阳的,都有嫌疑。”
纪渊眼神古怪。
齐景龙哈哈笑道:“没错,我就很符合这个条件,不过我先自证一下清白,第一起案发的时候,我已经出镖了,当时还在去长安城的路上,这里我的众多镖师和趟子手们都能给我作证。第二次案发的时候,我在家里睡觉,我夫人可以给我作证,所以我没有作案时间,而且我夫人这么年轻漂亮,那两个死者虽然也颇有姿色,但是和我夫人一比,我那里会有出轨的理由。”
纪渊突然发现被这齐景龙喂了大口狗粮。
齐府的厨房,齐夫人还是亲自下厨,孔若其实什么都不会,所谓的帮忙,只是在旁边加油而已,可能最后孔若都不好意思了,便帮着齐夫人摘菜。
沐羽一边摘菜,一边好奇地问齐夫人:“嫂子,你是怎么骂得齐大哥的,为什么这么有效果。”
齐夫人格格娇笑道:“我自然是骂他胆小如鼠,当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男子汉气概哪里去了,还是说,如今娶了我,喜新厌旧,以前喜欢的姑娘,就不打算管了,早知道他是如今这个样子,当年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啊!”孔若一脸震惊,半信半疑。
齐夫人笑得更加欢快了,她突然附到孔若耳边道:“其实啊,我一通乱骂,根本没有什么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我跟老齐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孔若没有觉察出齐夫人的捉狭。
“你要不是不帮他们查案,你一个月不准碰我。”齐夫人突然说道。
孔若顿时吓了一跳,整张脸瞬间红了。
齐夫人却继续调笑道:“这男人啊,都是偷腥的猫,尤其是闻到了鱼腥味,可是偏偏吃不到,他们会发疯的。”孔若一张俏脸红透了,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问得问题了。
说到这里,齐夫人突然噗嗤一声笑得更加欢快了,然后自言自语道:“不过也不一定,你齐大哥就是个例外。早年他救了我之后,我和他一起赶路,住客栈只有一间房,我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当时已经决定了以身相许,但姑娘家终究要矜持一下嘛,我就故意跟他说,让他不要碰我,结果他真的信以为真,于是他和我在一张床上,睡了两三天,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睡了三天。”说到这里,齐夫人竟然脸上出现了一丝遗憾。
孔若听到这里,吓得更不敢说话了,连耳根都红了,自己现在和纪渊的情况不正是这样。这样看来,纪渊竟然还算一个老实人?
等她端菜上桌的时候,纪渊见她脸上犹有红晕,不禁悄悄地问道:“你和嫂子偷偷地都聊了什么?”
孔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就是猫和鱼的一些事情而已。”纪渊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