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此事与我恩师无关,与我众同门亦无牵连,全由我张翠山一人承担,我张翠山生平没做过半件遗羞师门之事,更没有枉杀过一个好人,各位今日定要逼我不义,唯有一死而已。”
“空闻大师乃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耆老,空闻大师以为此事该当如何处理呀?”何太冲抬着眉头问少林方丈说道。
众多武林中人纷纷看向少林派方丈,空闻也是皱眉。
这时一个女人来到旁边,看着场中张翠山频频摇头,“是无忌出事了吗?”张翠山立刻来到殷素素面前急切地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能否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张五侠思念爱子,可请问那些被谢逊伤害的许许多多的人,并无父母妻儿吗?小僧恳请为那些无辜被谢逊伤害的人据实以告。”其中一僧人站出来说道,曾云风看了一眼这个僧人若是刚刚他还不起眼,可是现在站出来,就格外显眼的,曾云风分明感道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戾气,与诸多少林僧人有截然不同。
“张真人这事该如何了断?”空闻看着张三丰道。
“我的小徒虽无他长,却也不敢欺师,老道相信龙门镖局的人命不是他杀的,至于金毛狮王的下落,他不肯说,我也不能强逼。”
“原来一代宗师张三丰原来是个护短纵容弟子的伪君子!”何太冲冷哼道。
“住口,不准对我师父如此无礼!”宋远桥怒目而视。
“我实话实说,你能拿我怎么样!”何太冲上前顶着宋远桥,可却瞥着眼神瞅着空闻。
“退下!”张三丰淡淡道,宋远桥施礼退在他的身后。
“我张三丰开山立派,以伦理为基,忠义为本,要我徒儿背忠义判伦理,出卖金兰,那我张三丰才是人人不齿的伪君子。”张三丰一转身环视武林群雄道,无人感与其对视。
曾云风心里笑了笑,这张三丰跟黄老邪的脾性有些相似,还挺护犊子,不过他喜欢。
“是君子是小人,无关紧要,今日在场大多数和金毛狮王有血海深仇,张五侠若你执意不说出谢逊知下落,阿弥陀佛,小僧实在不愿意看到兵刃相见,血染武当。”刚才那个挑衅的僧人又站了出来。
“对,对,对,说出谢逊下落!”
“说出谢逊下落!”众多武林中人纷纷跟着附和。
“放肆,简直岂有此理,你们也太不把我们武当放在眼里了,我们武当堂堂名门正派,岂容你们在此胡闹?”俞莲舟气哼哼地站出来。
“别以为你们上武当山的目的,还有你们少林找谢逊,其实就是想得到武林至宝屠龙刀,出家人首重戒贪!”
曾云风无语了,这张三丰的弟子怎么除了宋远桥全是这样一根筋的,今天就是少林借着屠龙刀一事削弱武当的江湖名望,张三丰的弟子怎么还硬钢众人的怒火。
“你说少林觊觎屠龙刀,就是不敬!”空闻旁一和尚站出来冷哼。
曾云风看了一眼这和尚,应该是空闻大师的师弟空性了,本事不咋滴,脾气挺大,还会扣帽子。
“老和尚被我一语道破,恼羞成怒了吧!”
“放肆!”
“不要对我大呼小叫,少林派有什么了不起?我武当派还会怕你们,不服气的话,要打就来呀。”俞莲舟不屑道。
“久问张真人的武功源出少林,武林中也常言道,武当功夫,青出于蓝,贫僧仰慕已久,但愿此话不要言过其实,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就请张真人不吝赐教,阿弥陀佛!”空闻大师说完,当即单手在胸前称了一声佛号。
马荣在曾云风的背后轻轻说道:“这些个老和尚真是不要脸,都逼到人家的山头上来了。”
“禁声!”曾云风淡淡地闷哼一声,马荣立刻就闭嘴。
“空闻大师,今天乃家师寿诞,家师怎么和能和这位嘉宾动手过招,不过既然已经叫阵,武当又岂能退缩?我七弟子,愿代师领教少林派高深的精妙武学。”
“未免落别人的话柄,我少林另有七名僧人斗你武当七侠。”
“空闻大师我宋远桥有言在先,倘若武当派输了,我师弟张翠山便将金毛狮王的下落告知少林寺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