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卢颂颀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憬道:“还有,我跟黎思园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没有怎么样她,所以更不会向她道歉。”
“还有,”他语气顿了顿:“以后叫她离我远一点。”
说完长腿一迈走向擂台边缘,走了两步,
萧憬坐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瞪直了眼看着卢颂颀的背影,一脸不服道:“卢颂颀你真卑鄙,居然靠一个女人保护,算什么男人!”
卢颂颀的脚步一顿,然后他转过了头:“你说什么?”
萧憬冷笑一声:“哼,你敢说今天早上那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因为她,你觉得我会输给你?”
卢颂颀眸光微动,表情深沉:“说清楚。”
萧憬像听了一个笑话,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向他的方向,在跟卢颂颀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你自己知道。”
说着有些狼狈地走下了擂台。
今天早上萧憬在跆拳道社里练习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穿着道服的女生。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出奇。
但那个身形娇小的女生脸上戴着一个纯白厚重的狐狸面具,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表情。
她一脚踹开社团活动练习室的大门,清冷的声音平静道:“我是来踢馆的。”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遍整个活动室。
跆拳道的社团练习室很大,相当于一个道馆。
今天早上刚好是社团集训的时间,社团里的成员从萌新到大佬,从白带到黑带跆拳道者都有。
她这话一出,所以成员都动作一顿,目光投向门口那个身形削瘦的女生,全场一片寂静过后,传出一阵嗤笑声。
然后就是一阵嘈杂的窃窃私语,大部分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还有人猜测她会不会是哪个精神病医院的在逃人员。
社长是个好说话的人,忍了忍嘴角的谑笑后,上前来问她:“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