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将处理过的皮囊丢入刚被他轰出来的大坑,然后用开口套住大奶袋,拉紧系绳,检查无误后站起,轻轻出了口气,伸脚踩了下去。
滋——
小母牛四蹄腾空,顿时僵在半空。瞪大的牛眼迅泛起一层水雾,随着奎隔着皮囊不断压下的脚掌,母牛滴答着口涎,竟舒服的低哞起来。
奎是来挤奶的,不是来杀牛的。
所以野蛮人生怕踩坏了牛乳,微微力后,很快提起脚掌。
僵在半空的四蹄陡然摔落,小母牛艰难的回过头,盯着奎的牛眼中竟蓄满了泪?!
奎几乎瞬间就读懂了小母牛的哀求,脚下一力,刚刚鼓起的奶囊又瘪了下去。小母牛又四蹄腾空,中断的低哞声随之响起。
奎恍惚间想起了曾在酒馆中看到的一幕。当时两桌相熟的勇者在拼酒,用的当然最便宜的黑麦酒。规则简单而恐怖,只有一条:不准离桌。
一开始还好,等喝了几罐之后,勇者们脸上的表情全变了。
以至于拼到最后,连滚带爬冲进洗手间的勇者,放出的竟全是血尿。吧台后的欧格登说再晚一晚,几人的膀胱就会炸掉。
当时从洗手间出来的勇者,脸上的表情就和此时的小母牛一模一样。
奎恍然大悟,原来是被奶胀的。
想想就更了然了,母牛们逃到这里,自由是自由,却再也没人给挤奶了。一天天将吃下去的草,变成奶堆积在Ru房里,却无法释放,想想都恐怖啊。
难怪挤奶,它会这么爽。
嘴角微微翘起,奎脚下顿时加。
滋——
滋——
滋——
小母牛浑身颤栗,牛蹄大大掰开,僵硬的凌空滑步,贴着地面的牛蹄扒拉出大股泥浆,竟滑出道深深的沟槽。随着奎大力的碾压,小母牛死死咬住面前青草丛,鼻孔不停喷着热气。
挤干最后一滴奶,奎终于松脚。
小母牛连打几个寒颤,软软的趴了下去。
收缩的牛Ru房自动从皮囊口滑落,奎系紧绳带,走过去抓着小母牛的牛角,力将它托起。
小母牛艰难的撑住身躯,等它站稳了,奎才松手。
力气很快恢复,浑身更透着说不出的舒爽,亲昵的舔着奎的脸颊,小母牛昂着脑袋,步伐轻快的奔向牛群,惹来一片羡慕的长哞。
奎掂量着装满鲜奶的皮囊,摸了摸鼻子,向附近的一头母牛走去。
这头显然比小母牛强壮,骨架几乎是它的两倍,粗壮的牛蹄比奎的手掌还大,狰狞的牛角更遍布着来自地狱的赤红火线。
见奎向自己走来,母牛立刻反射性的低下脑袋,一边示威的亮出两根恐怖的尖角,一边噗噗打着响鼻。
仇恨的目视着奎不停逼近,猩红的牛眼却在瞥中小母牛的那一刻陡然褪色。后腿前的赘物不但已经影响到了正常的行走,甚至略微深一点的草丛都不敢去,因为娇嫩的顶端被锋利的草茎割到会很疼。
要不要被他骑?
望着大步走来的野蛮人,母牛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