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身世有内情,是时候该去弄清楚了。
马车晃晃荡荡的跑了一个多月,才到了京城脚下,虽然走的是官道,贼匪也是不少,找麻烦的,都被悠闲洒了迷药。
威严厚重城墙伫立,朱红色城门上方烫金大字京城二字嵌在城墙上,城门下身姿挺立着两排士兵。
通过检查了,交了入城费,跟李军找了个看起来比较豪华的客栈辉月楼,要了两个天字房休整。
路上跟李军统一了称呼,不能喊东家,得喊姑娘。这样两个人一起出入才不引人注意,尽量少些麻烦吧。
京城的人非富即贵,皇权底下世家子弟,官家小姐,嚣张跋扈的不知凡几。
悠闲来京之前脸上就做了伪装,也不是怕事,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好脾气的,真惹恼了自己,一包毒药了事,这不是怕麻烦嘛,按团子的说法是懒。
丫环什么的麻烦,自己秘密太多,独来独往才是最轻便的。
在房间里跟小二要了热水,饭菜就在房间吃了,这一个多月可累惨了。好好泡个澡,休整好了再逛京城。
仔细打量了下房间,很有特点嘛,轻纱幔帐,书桌砚台,软塌……
换了身衣服,敲开李军的房门,跟他说了声多休息两日,想去打听消息的事情急不来,安顿好了再说。
晚上夜深人静,悠闲进了空间,泡了壶茶:“团子,你说我们做点什么生意好呢。”
草团子抱着人参啃:“我是草,做不了生意,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