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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将微醉的龅牙仔送回去后,雷洛坐在自家门口,望着手里的粉红色手绢。
这条手绢不能早交,也不能晚出现,需要选择合适的时机,才能利益最大化。
当然,雷洛可以直接去唐家,相信有这条手绢,唐远天本人或许就能猜到什么人干。
但这不是他的初衷。
手绢必须交给陈统探长,由其领自己去唐家。
这样又能讨好陈统,又能讨好唐天元,一石二鸟才算完美。
雷洛沉思许久,哈出一口白雾,目中精光闪烁,不着急,静观事态发展,找合适机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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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雷洛如同往常一样和傻九在正德街巡逻,顺便收摊费。
这时,一群义福兴的人气势汹汹的从他们身边跑过,不时拦住路边的行人,对照手里的画像。
雷洛皱了皱眉头,当着差人的面还敢如此嚣张,简直不把警察放在眼里。
“傻九,这帮家伙太嚣张了!”
傻九撇了撇嘴道:“雷洛,我提醒你别管闲事,当做什么都看不到。”
雷洛闻言眯起眼睛,犹豫须臾道:“傻九,义福兴大动干戈肯定不是小事,万一闹出人命,你来抗?”
“啊!”
恰在此时,一声女人的尖叫响起。
只见,一名义福兴的马仔,色眯眯的抓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不让她走。
并且,不时动手动脚,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调戏人家小姑娘。
“算了,你不管我管!”雷洛佯装正义感爆棚,大义凛然的道。
实际上,义福兴的马仔顶多占点小便宜,光天化日之下根本不敢乱来。
雷洛的真正目的,是准备探听义福兴到底搞乜鬼。
不等傻九有所反应,他一马当先,朝着调戏人家小姑娘的义福兴马仔跑了过去。
“仆街,还不给我住手!”
雷洛拎着警棍,一棍打在对方的手臂上。
义福兴马仔吃痛,感觉手臂好像断了,哀嚎一声,大骂道:“冚家铲,你敢打断我的手,不想活了!”
雷洛冷笑,毫不犹豫的举起警棍又一次砸在之前相同的位置上。
咔嚓,一声微不可闻的脆响。
这次,义福兴马仔的手臂真的断了,痛得直流冷汗,怒目而视。
惨叫声引来了其他人,瞬间十几名义福兴马仔将雷洛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紧紧盯着他。
“怎么?你们想袭警!”
雷洛面露不屑,给这帮家伙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大白天的袭警。
至于晚上套麻袋,那是晚上的事,先弄清义福兴的小动作最重要。
因为,昨天陈统探长坑了义福兴大佬冬菇,今天义福兴就弄出大动静,想来应该发现了什么线索。
倘若义福兴根据线索直接抓到人,那他手里的粉色手绢岂不失去价值。
“仆街,差佬了不起,就能随便打人?”
雷洛哈哈一笑道:“差佬就是了不起,我打你,你又能怎么样!敢在公共场所猥亵女性,按照正常程序,我能抓你回警署,然后送他到赤柱蹲上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