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萧战龙与谭晓强结拜成兄弟。
每当有人问起萧战龙:“你这位小兄弟在哪上学?”
萧战龙小脸上大有自豪之色:“我的兄弟是捡破烂的!你们有这样的兄弟吗?”
萧战龙不会知道,若干年后,就是因为他这个捡破烂的兄弟,使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后再写!
废弃厂房的空地上。
萧战龙和谭晓强背靠背站在一起,大山、绿毛、阿炮、丰少四人把他俩围在中间。
大山右手握着木棍,轻轻地敲打左手手掌心,一脸地轻蔑;“真是好兄弟,一起来挨揍。”
萧战龙不屑地回敬道:“大山啊大山,你狂什么狂?你的名字叫做‘祁山’就很了不起么?”
大山:“我爱叫什么叫什么,关你屁事!”
“咳!”萧战龙假装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祁山’这名字是很响亮,可是你姓什么不好,姓‘杜’‘杜祁山’的意思不就是‘肚脐眼里有座山’么,能装得下一座山的肚脐眼,得有多大啊?”
谭晓强噗嗤笑出声来了。
看着绿毛等三人皮笑肉不笑地表情,估计他们也想笑,可他们毕竟是大山的小弟,不能笑也不敢笑。
“你那‘肚脐山’上还有松鼠、刺猬、蚂蚱、蜜蜂......反正山上有什么,你的肚脐眼里就有什么!简直就是一座中央生态圆顶啊”萧战龙两手叉腰,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时,谭晓强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绿毛他们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你,你,你.....”大山用木棍指着萧战龙,气得身体都在颤抖。
“我呸!”谭晓强一口痰吐在了大山的脸上。
大山用手摸了摸谭晓强吐在他脸上的痰。
我靠!他居然还用鼻子闻了一下!
那口痰的味道应该是腥臭的吧。
大山暴跳如雷:“给我打!”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大山他们手上还拿着木棍,没一会儿,萧战龙和谭晓强都被打倒在地。
谭晓强压在萧战龙身上,双手护住他的头,独自承受着大山等人的攻击。
“不能让谭晓强一个人挨打”于是,萧战龙用胳膊搂住谭晓强的脖子,一个翻身把谭晓强压在身下。
萧战龙只感到背上被木棍打得生生作痛!
萧战龙和谭晓强岂能任人宰割?
他俩虽然被打倒在地,可是一边叫骂着,一边仍要挣扎着站起。
“得站起来才行!”萧战龙两手撑地,用力,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直起腰来,绿毛就在萧战龙的屁股上下了阴脚。
由于惯性,萧战龙的双脚朝前迈了两步,哈着腰朝大山的方向去了。
萧站龙的天灵盖刚好顶在了大山的老二上!
“啊.....!”大山双手捂住老二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萧战龙刚要捡起大山掉在地上的木棍,背上就又挨了一棍子,萧战龙又被打倒在地。
这时,绿毛举着木棍朝萧战龙冲了过来,萧战龙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张开嘴朝他的小腿肚子上咬了下去,一股液体半随着血腥味流进了萧战龙的嘴里。
绿毛吃痛地大叫一声。松开了手里的木棍,抱着被萧战龙“吻”了一口的左腿,用右腿在地上不住地蹦着,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萧战龙起身捡起绿毛掉在地上的木棍,大喝:“我今天要把你们统统绑到草船上,让你们借箭去!”
“借你个屁!”阿炮挥动着木棍朝萧战龙的头部打去。
萧战龙敏捷地侧过身子躲过了这一棍,接着一棍子劈在了阿炮的脸上,鼻梁“喀嚓”一声断了,阿炮捂着脸蹲在地上痛苦地嚎着,鼻血顺着鼻孔涔涔而下。
萧战龙解决掉二人之后,转过头朝谭晓强那边看去,只见谭晓强两手握拳。不断交替挥舞着两只胳膊。这门“功夫”俗称“泼妇拳”。
谭晓强的拳头有如雨点般落在丰少的脸上,“雨点”使丰少的脸顿时挂了花。丰少不再还手,只是用双手捂着脸哼哼着。
大山在谭晓强的背后踉跄着站了起来。一手捂着老二,一手捡起地上的木棍,举起木棍,瞄着谭晓强的后脑勺。
玩阴的!
萧战龙瞄准大山的身体,把手里的木棍甩了出去。
木棍在空中翻转着朝大山飞了过去。
啪!
木棍正中大山的右胸,大山松开手里的木棍,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谭晓强回过头来朝大山的左胸上就是狠狠一脚!
大山仰面栽倒,两只手各捂着一边胸口。
“看你有几只手够用”萧战龙冲上前去抡起拳头一拳打在了大山的鼻子上。
大山瞬间鼻血狂喷!
大山慌忙用手捂住了血流不止的鼻子,萧战龙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打着。
后来,萧战龙和谭晓强觉得这样打不过瘾,干脆把大山他们四人堆在一起,一顿疯狂地暴踢;正蹬、鞭腿、侧踹、摆腿、弹腿、扫堂腿、旋风腿,只要是萧战龙在电视里学会的腿法,通通用了上去。
一时间,一群杀猪般地哀嚎在废弃厂房空地的上空久久回荡!
直到萧战龙和谭晓强都累得筋疲力尽,才勉强放了大山四人一马,大山四人踉跄着夹着尾巴跑了。
谭晓强鄙视道:“垃圾玩意儿!”
一战下来,萧战龙和谭晓强也都挂了彩。
夕阳如火,微风佛面。
萧战龙和谭晓强相互搀扶着走在回去的路上。
萧战龙伸出左手握成拳,谭晓强伸出右手握成拳。
两只拳头对在一起!
“朝夕相对,心意相通,饮血为盟,刀插两肋!”萧战龙和谭晓强同时高喊。
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