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灵药山这些年虽然收了不少的弟子，但是核心成员一直是当年那群，那时不可能有人开始着手的。
而我跟前伺候的，应该怕之前那些‘商业间谍’搞事情，这些年来，根本没新人。再说了，我此刻在我的修炼室，不可能有人盯梢。”李尚元直接摇头道。
“普通手段来说，肯定是这样。但是这事真要是圣地的手臂的话，何须如此麻烦，甚至都不需要六合大修在背后主控就能轻易完成。”
张德明露出了一个苦笑，道：“派个精通阵道的六合大修或者数个五行大修，提前进灵药山转一圈。
顺带布置一个高级的幻阵，直接能建立一比一全虚拟‘沙盘’的那种，还是时时动态类的。”
“沙盘？”李尚元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这是域外的一种叫法，就是用幻阵手段，建立一个灵药山的全局留影监控，换句话说，你们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瞧着。”张德明开口道。
“现在？”李尚元环顾了一下周围，惊异的道。
“谁知道呢！”张德明神情不明，脸上神色淡然的也跟着李尚元的动作，看了看对方所在的修炼室，若有所指的道：
“这还是最基础的手段，监天眼、千里眼、窥天镜、空间镜像等等。
就我如今了解的知识储备，在众多侦察道顶级典术中，有一大堆都能实现对如今灵药山那级别的防御的悄无痕迹的探查和监控。
所以咱们现在······嗯，你现在，多半被人当猴一样瞧着呢。
说实话，就是现在你面前突然冒出一个人，要求你显露众生册，给他和我一个面对面聊天的机会，我也不奇怪。”
“你别吓我好吧，或许你想多了，哪有那么恐怖的。”李尚元言语间，放出感知半响，什么也没看到，忐忑的道。
‘不到六合，你是不知道六合期的手段，只有更夸张的！’
张德明笑了笑，没有回答。众生册虽然是基于个人意识成像，别人绝对看不到。但是这家伙刚才的动作，已经明显暴露了在和人通讯。
虽然看不到听不到张德明说的啥，但是刚才李尚元的那些话，被人听到了的话，只要有脑子的，绝对就知道李尚元在通讯的是谁。
他其实已经很肯定，现在李尚元被监视了，刚才的推测与其说是猜测，不如说是根据知识储备做的最终接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