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
甭管我本人长的咋样。
按照电影剧本来走,这个女鬼姐姐在剧本设定的年代绝对是个倾国倾城角色大美人。
光瞅大白腿就会使人目眩神迷
更甭提胸脯隐藏在衣服下呼之欲出的三两赘肉了。
经过上一次女装体验,这次到是得心应手。
我娇羞……不对不对!
我腼腆……不对不对!
我面红耳赤,忸怩不安,夹杂些许恐惧以及过多不安好心的姿态语气大声尖叫:“来人啊!光天黑日之下,居然有人欺负良家妇女!不仅欺负良家妇女,还是个有尊严的良家妇女!不仅是个有尊严的良家妇女,还是个有心上人的良家妇女!不仅……”
碎嘴子本性发动,我滔滔不绝一顿瞎逼逼。
秋生心里也是奇怪,为啥眼前的小姑娘,面对非礼竟然活如此淡定呢?可是眼下的情况不由他进行过多思考,满腹正义感的同时又被美貌迷惑住心神。刹不住车的跑到我身旁,身后推开打更人,随后飞身一脚踹在打更人肚子上,一脚将其踹飞。
该说不说秋生确实英姿飒爽,生得一副好面相。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对他心生好感。
秋生原本想扶住我快要倾倒的身体,可是见到我脸颊两侧的微红,见到我如同柳叶的眉毛,见到我宛如在滋滋放电的卡姿兰大眼睛,见到我性感且迷人的大嘴唇子,见到我吹弹可破,肌肤如雪的锁骨。
一眼就是万年,仿佛耳边有人在唱:“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
秋生心思禅絮沾泥,荡漾涟漪,双手犹豫不决难得下定决心的扶住我肩膀。说话语气轻声又温柔,不敢多得放肆,像个翩翩少公子:“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么得事!巴适得很!”
我左手掐个兰花指放在唇边,故意粗嗓子讲出半句方言,想跳脱剧本的结构。
“呃……”
秋生略感尴尬,挠挠头连忙改变话题:“这位小姐,这月黑风高的不知你家在哪?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不如我送你回家吧,这样还能安全一些。”
“呜呜呜~”
我跟喝了八瓶大绿棒子似的,主动搂住他肩膀,高低眉暗送秋波与其对视:“小老弟儿!姐们我漂亮不?”
“漂……漂亮……”
秋生磕磕巴巴更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弱受。
我伸手勾起他下颌,凑过头在他耳边吹一口热气,语气颇为柔美娇俏:“想睡我吗?”
第一句话脱口而出,紧接着我搂住他的脖子,随后将他脑袋埋进三两赘肉,任由他占着便宜,闻着芳香:“小老弟?你是不是想睡我啊?想睡我就大声说出来嘛!”
“唔唔唔……”
秋生呼吸不稳定中又带着些许欢快。
我把他脑袋从中拿开,再次风姿绰绝,含情脉脉,盯紧他眼底深出那一抹鸡动:“走,送姐回家,姐免费给你看个至少二十厘米长的大宝贝!”
剧本设定年代里的人,属于较为保守的思想。
虽然秋生对任家那位长女很是喜欢,但是好虎架不住饿狼啊!这一勾搭,彻底激活秋生的渴望。
对于未知触觉的渴望。
对于人与人之间互相探索的好奇。
这些情绪揉杂在一起,秋生意乱神迷,浑然不知的已经落入下怀,更不顾及我所说的疯言疯语,轻而易举被掳走。
我凭借记忆中的反向,坐等事先装饰好的独家小院,搂着秋生,悠然自得,毫无即将被捅的忐忑不安。
大爷的!我是那种能让人随便乱碰的人吗?
现实中生前死后我足足活了二十二年岁月,到现在还特么是个濒临绝种的生瓜蛋子,能让人给雏菊捅个稀巴烂,随意玩弄吗?!
答案显而易见,绝对不可能!
今个都让桃木剑捅我三回了,不能再让扎枪捅我一次了。
我将他带到闺房,坐在闺房中间的桌椅板凳上。
闺房中飘着淡淡迷人的薰衣草清香,圆桌子放着一壶热好的老酒以及两盏刚刚点燃的大红蜡烛。四道简简单单的饭菜,似乎在昭示平常生活中的美好与阖家团圆的幸福……
此时此刻秋生脑门顶上挂着虚汗,欲要开口说话,便被我的玉手堵住嘴唇。我解开自己外套的一面衣扣,半遮半掩如同泛着神光,双眼含泪汪汪又晶莹剔透不掺尘世间的灰烬,是那么纯粹,是那么自然。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