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闻到鬼的气味,并且如果我认识这个鬼的话,我还能认出来这个鬼是什么品种的,是出自地府还是出自阳间。”
赵火火见我如此模样,颇为诚实的回答。
“行,一会你就仔细给我闻,闻这鬼是来自地府还是阳间,其他的交给我了!”
我铿锵用力的为自己打气,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两口气跑到家门口,连汗都没出。
“上楼!”
我弯腰将赵火火放到地面,率先一步的往四楼冲去。
“大舅……你慢点!”
赵火火四个爪子完全跟不上我两只脚的速度。
“咣当!”
我推开没锁的门,等赵火火在我后面进屋之后,回手锁死大门,并且果断的咬破手指指肚,用血在门面上画了一道刻有福德寿君的镇宅符,企图不让屋子里现保存的气体四散而去,虽然随着时间这些气体已经消失殆尽,但是我让仍然不死心的想做最后尝试。
走进自己卧室,我在床底下找到帆布包。
翻出五戒香,急匆匆的走到客厅,用打火机点燃戒酒香,竖立在客厅大概中间的位置。
我再将其他三根香放到地面,唯独留下一根戒邪香持到手中,用打火机点燃之后,以双手合十的姿势持稳戒邪香,脚踏莲花步以顺时针方向绕着客厅画圈子。
两根香的烟气袅袅升起,酒气一点一点充斥着整个客厅,竟然做到了将客厅存在不多的其他气体围剿到了一块,将这些气体放到中心在半空团团围住,下面正好便是戒酒香的位置,一时间上空浮现出黑色半透明的驳杂气体,这气体假若多闻一口,便会出现精神恍惚的错觉。
我摒息凝神聚气,阴差气息让我的腰杆挺直,戒邪香在短短的三秒时间内烧没一厘米,但香灰没有脱落。
“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
我脚下步伐陡然变化,步罡踏斗的将戒邪香举过头顶,宛若每逢年关对祖先行供奉之礼的大鞠躬到九十度,一丝不苟而又蕴含虚无缥缈感情的宣读着配合戒邪香使用的《太上老君说常清净经》。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我原地大幅度踢着正步,戒邪香依然烧过两厘米,像是有法力加持般的任由我随意抖动,也没有脱落于香的本身,反而更加厚实,由银白色转换成暗黑色。
半空中漂浮的黑气形成一个漩涡,漩涡的尾巴链接着戒邪香的香灰处,呈螺旋状的疯狂旋转,逐渐被戒邪香香吸收,戒邪香在彻底吸收干净黑气之后,香灰再次转变成古朴的黑红色。
“呼……”
我吐出一口浊气,右手继续持稳戒邪香,左手的中指弯曲到掌心,大拇指扣在中指指甲盖上,食指与无名指往一块搭,却留下一道空隙,小拇指往外撇着。
“小小火。”
我掐好手印移动到戒邪香,将香灰立在食指与无名指中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大舅!我在!”
赵火火如同得了鼻炎似的,鼻孔不通气的吭哧瘪肚嗅着空气里的独特气味,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进展。
“得了,用不上你了,我自己解决吧!”
我见他的表情,便能知道他啥都没闻出来,对于局势没有多大的用处。所以自己用两根手指主动夹断香灰,香灰被掐断也没有散,极为怪异的立在我手心,似乎有心脏隐藏在香灰中时不时的跳动两下。
“我是真不想到我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他妈用上这招……你TM的不是会躲会藏吗?来吧,今天我照小一年的寿命嚯嚯,就是要往死里头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