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事情成功了一半儿了,周砚之点了下头,“你有数就好。”
只听……
“哥,你处处都为我考虑,我却还当着你学生的面儿下你面子,真是太不懂事了!”
周三土字字铿锵,表情真诚又愧疚,“我反省,我一定好好反省。”
周砚之看着她,声音很淡,“我是你哥,为你着想也是应该的。”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说,周垚的愧疚之意更是像水漫金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我……我……我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
周垚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什么叫做——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周砚之:“……”
这是真知道错了。
“亏你还能忍住不打我,真是太难为你了。”周垚言辞恳切,只差再掉几滴眼泪助助兴。
她也不是没尝试过,只是……挤了半天没挤出来。
周砚之:“……”
又犯病了。
而且,“病情”还在急剧恶化。
周垚字正腔圆,深情不已,宛若演讲,“哥,你不和我计较是你大度,但这绝不是我得寸进尺的资本。”
下一秒,她单手捂着心口郑重道,“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给你一个焕然一新的妹妹。”
周砚之听不下去了,欲要开口,却见周垚立即用手势制止,然后继续深情“演讲”,“什么也别说了,你就等着看我的表现吧,妹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确定她终于说完了,周砚之睨着她,故意打趣,“就这?我还以为你要说给我当牛做马。”
不说点儿什么都浪费她这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