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听茗儿这么回答我的问题,又见我们神色不对,不由看向我们,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管她,都被她闹习惯了。”
“谁闹了?”话音才落,茗儿反抗起来,瞪了我一眼,嘀咕道:“不知道是谁的错。”
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对望了一眼,不由笑了一下,知道茗儿是常和我吵的,也早都习以为常了,倒也不是太过在意,利姆露露叹了口气,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谁跟他是一家人,他是他,我是我。”茗儿反驳道,又深恐语气不够坚决,意思表达不够明确,又补充道:“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娜可露露看着我,笑道:“何从哥哥是不是又欺负茗儿了?”
“我欺负她?”我笑道,“可怕,她能不欺负我就可以唱‘感因的心’了,再说又哪来一个‘又’字?我告诉你,娜可露露,说话可要注意点,小心我告你诽谤。”
“不欺负我?”茗儿又瞟了我一眼,道:“就你是好人。”
娜可露露和茗儿一直有点不和,见她有点不饶人,不高兴起来,道:“何从哥哥当然是好人了,才不像某些人,尽喜欢无事生非,小孩子脾气。”
“你是小孩子脾气?”茗儿怒气冲冲地瞪着娜可露露,同时紧握了拳头,有种想动手的冲动。
我见状,赶紧拦在中间,同时拉住茗儿的手,道:“又不听话了是吧?只可说话,不许动武。”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茗儿振开我的手,仍盯着娜可露露,矛盾似乎完全从我身上转移到娜可露露身上。
娜可露露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她的武艺远远高出茗儿,所以根本就不害怕,道:“要打就打,我们出去打,才不怕你。”
“打就打,我怕你吗?”茗儿虽明知不是对手,却也丝毫不气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吧。
两人都要出去,眼见一场无销烟的战争又要开始了,我只得一手拉住一个,娜可露露倒是乖乖地让我拉着,茗儿还不肯,想抽出去,只是我用力很紧,她抽邮两下没抽出去,也只得任由我拉着。
我咳了一下,道:“好了,都不许再闹,娜可露露,你听到了没有?不可恃强临凌弱,那是不道德的行为”也不知怎么,竟嘴巴里跚出这么一个词来,恃强凌弱,也亏我想得出来,话一出口,茗儿听着不是滋味,想反驳,终还是忍了,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想,抬起脚想踩我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下手,这点,倒让我颇为欣慰。
上句话,显然是冲着娜可露露说的,下面就要对茗儿发言了,我道:“你长她几岁,也该让着妹妹,难道连惜贫爱幼的道理也不懂吗?”
听到惜贫爱幼四个字,茗儿又看了我一眼,不过这次不是瞪的感觉,眼睛里露出笑意,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咳了下,继续道:“你应该身为表率,大度豁达,能容得下兄弟,才能当大大姐”
茗儿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笑起来,娜可露露、利姆露露也在听懂我的意思后忍俊不禁。
我感叹地发表总结辞词,道:“大家都笑了,不管之前有什么恩仇大恨,都一笑了之,好吧?”说着将娜可露露的手和茗儿的手合在一起,不想竟听到茗儿说了这么一句可怕的话,这句话我至从认识茗儿后,可还从来没有听到过,真真是天外来音,莫不是我听错了?
那么,是哪句话呢,让我如此动容?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