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王,相公在外面这么多年,他落下的月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补上呢?我算了一下,按每月五百两来算,一年六千两,十年就是六万两。。还有每季多少套衣服,小厮丫鬟的月钱,当然还有媳妇的月钱,聘礼,嗯粗略算下来,十万两差不多了。减去这些金子抵去”程锦一副我也不多要的表情。
“这......”裕王哑口无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是刚才走太急,还是被自己这个狮子大开口的媳妇吓的,但是却反驳不了。
毕竟自己也不是蠢的,睿儿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毓儿在那蛮荒之地,能有什么好日子。再说毓儿母妃的嫁妆还在王妃手里呢!
裕王决定不再掺和王妃与儿子的事情,他们自己协商,嗯自己只要开心就好!对了,去柳姨娘哪里。
“就当父王没说,你们刚来肯定有要花钱的地方,这些金子本王就不要了。”一副你不要说了,我很大方的表情。
看着匆匆离开的裕王,程锦眼里闪过一道嘲讽,真是皇室的奇葩,一个王爷也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嫡子流放外面十年,一回来就来要赏赐,脸呢?
“母妃的嫁妆早晚要拿回来。”秦景毓眼里闪过幽光。
“嗯”
目前先安置下来再说。
颜玉卿左等右等。没有等来裕王,派人一打听,自然有人把程锦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她听。
“贱人,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颜玉卿很是愤怒。当然也心虚,每年该派发给秦景毓的月钱,四季衣物,丫鬟小厮的用度全被她贪墨了!封地那边,她也是做了交待。只是颜玉卿不知道的是,一切在真正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秦景毓的母妃留给了他一支军队,和一帮衷心的属下,而封地早在先王妃在世时便已经由先王妃管理了,她所听到的也不过是别人让她知道的罢了。
所交的封地的产出自然还不到九牛一毛。整个荆州,早已经在了秦景毓的掌握之中。
“去告诉大夫人,我们王府可是有规矩的人家,从明儿起,到我这里来请安。”颜玉卿冷哼一声,我还收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