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公,属下不明白,主公所说的车间是什么建筑?主公可有建筑草图,以及纸板样式?”翟让是大惑不解的问道。其余人,也都是纷纷的点头,表示自己并不明白。
“这个么?你们说的纸板是什么东西?”群雄到没有料到李云来,竟然会反问一句。而其问得还是大家司空见惯的东西。
“主公,纸板就是主公要造一栋建筑;预先作出来的样式,以它为蓝本,在施以工造。”翟让努力地用自己所知道的,磕磕巴巴的给李云来解释道。
李云来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笑着言道“你所言可是样板间,这个自然要做的。大家这就都去忙吧,对了,先翟让,先建一间武备学堂。广招孩童入学,当然还有一些想在学习练兵打仗的将领,也可以入学,但是分三个等级,初级便是幼童。再高一些便是青年,在往上便是各路将领们。都要在武备学堂经过深造,不论贫富,有志者都可进到这里来学习。学完毕业证。不过,程二哥你随意,愿意到这里来就来听听课。讲课便由伍云召,徐茂公,秦琼,房玄龄先讲着,以后再找一些人,一起来轮换着讲课。好了,就这么定了,翟让先找一间大些的房子,先把山上的孩子们都找来上学。要实在没有,就把这宫殿空出来一间;给大家用。而后再抓紧建造。好了大家就都散了罢,都各行其是。翟将军,你先抓进去找孩子们来,告诉他们的父母,山上要开学堂,免费让孩子们进来学习。快去吧。”李云来话一说完,是站起身来,举步便走出大厅,开始满山上去转悠。开始找合适的地点,开始建造工厂和武备学堂。
让李云来始料不及的是,山上的人,对此事的反应和热衷态度。让他是深深地被震惊了。翟让刚在山上公布了这件事情,包括原先双凤山老弟兄的孩子,和瓦岗山上的孩子,是都云集到了大殿门口,等着李云来回来好开学。
而工匠们在翟让处,拿到了李云来赶工画出来的图纸。是日以继夜的抓紧建造武备学堂。工程的进度令李云来深感吃惊。心中不由得寻思道,要是杨广也是如次的话,那这大隋朝,何愁不会兴旺达起来。
武备学堂的建造,打破了建筑史上的记录。仅仅用了五天,便建造好了五处学堂。分为初级学堂,中级学堂,高级学堂,大学,兵武战策综合研究学院。等五处学堂,李云来将孩子们召集到了初级学堂,给孩子们先讲了第一堂课,而这第一堂课的教材内容,在以后李云来建造了庞大的帝国以后,还是作为必读必会的内容流传了下来,并且传播的范围之广,是现在李云来所意想不到的。并且刻板印刷了无数次,还是供不应求。
“同学们好,今天是我们瓦岗上的武备学堂,开学的日子。你们作为第一拨的学员,可以说是十分幸运的。但同时你们也是任重道远,因为我们的将来要是打下来江山,终究会交到你们的手里。或许你们中间还要有人,为此参加进这个过程中来。今天我给同学们讲第一课,少年说。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惟我少年当之;中国如称霸宇内,主盟地球,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中国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诸位同学。你们就是我们瓦岗山的希望,瓦岗山的将来就都靠你们了。好了下课。”李云来说罢,是收拾起讲义。就往外走。
李云来一走到门外,便被一人给拦住去路。“主公适才所言的少年说,真是精辟十分。属下想莫如将此言刊行天下。是人人尽知瓦岗山的教义;可行否主公?”徐茂公还是摇着手中的羽毛扇,望着李云来笑呵呵的问道。
“哦,可以的,那这个给你,你去弄吧,我还要上工厂去看看进度如何了?毕竟这一切都是刚开始,还处在摸索阶段。”李云来说罢,将那张少年说的纸递给了徐茂公。自己则是步履匆忙的离去。徐茂公望着李云来的背影,也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在李云来将瓦岗山上的一切事物,都搬上正轨了的时候。山上终于迎接到了,第一批山下前来求学的幼童。而李云来为了显示自己,对此事的重视,则亲自接待了这群未来的精英们。
李云来拉着程咬金和尉迟恭和徐茂公,三个人连同着一些士卒们;一起站在瓦岗山的城门口,眼望着山下上来的十几个孩子,是喜笑颜开。到将孩子们弄得有些懵懂。其中的两个大些的孩子,则是先走到近前来,对着李云来众人,有模有样得一抱拳。口中言道“请问哪位是写少年说的那位大儒,我等特上山来跟他学习的。还望众位先生,和将军能够如实相告。”
“大儒可不敢当,在下李云来,便是著叙少年说的作者。没请教两位小哥高姓大名呀?”李云来也对这两个少年一拱手,这倒使得两个少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叫骆宾王,因为麻叔谋挖运河经过我家那里,家里钱财被其搜索一空,父母被其抓去,也不知所踪。因闻先生的少年之说,心生仰慕,故特来求学与先生。”骆宾王说罢,是对着李云来一躬倒地。
“先生,我叫薛礼字仁贵。我之父母,也是被抓去修挖运河。因我孤苦无依,在半路上碰到了骆宾王他们,便伙同他们一同前来求学。望先生能够容留。”薛仁贵说罢,是就要大礼参拜与李云来。
李云来一听,可真是满心的欢喜。急忙一把扶住薛仁贵,上下打量这个孩子,见其长的浓眉大眼,倒是一表人才,浑身缟素,更证实了一个传言,薛仁贵素来喜爱着缟素之装。也就是白衣袍。李云来不由得笑着对其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你都想学些什么呢?”
“我想学武,这样就可以去找麻叔谋,报父母的大仇去。我还想学兵书战策,将来可以扶保明主,统一天下。”薛仁贵用那个略带些童音的嗓音,大声的说道。
“呵呵,好的,走吧,你们都与我一同上山,看看你们以后的新家怎么样?”李云来说罢,便要转身头前带路,将孩子们引到山上。
“请问先生,你与少年说之中所言地球是何物?欧洲又是什么呢?”在孩子们的中间,走出一个小个子的孩子来。到了李云来的跟前,是仰头毫不畏惧的对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