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来听了,脸上并没有露出不快的神色。反倒是回过头来看了看张称金。笑着对其言道“大丈夫要做便做,何用别人允诺。大哥,尽管放手去做。如有何需要的,在来瓦岗寨找我。”说罢是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在座的群雄,朗声对着大家言道“诸位,今天我等,便直奔河南,大家同心合力把瓦岗山拿下来。那里以后便是我等立身之本。现在大家出发。”说罢是走出大厅,来到外面,此时外面车马都已齐备。李云来一出来,便纵身上马。转身望去,身后的军校,车马粮草辎重,都排的无边无沿似的。
“出发。”李云来向后面一挥手,大军便动了起来。众将环似与他的左右。婉若群星拱月一般,是随着他出了金缇关的东门。
张称金则带着自己,新提拔的一些文武官员;是十里长亭送别/。张称金一直送出来三十里地,这才与李云来众英雄好汉,是洒泪而别。英雄会的人马,一直往东而去,是径奔瓦岗山而去。
张称金等李云来众人走了,是急忙换掉原先的旗帜。连夜绣了一道大旗,是红旗地上绣黑字。上书金缇王,下面是一个斗大的张字。
并且是在城中广贴布告安民,对城中的百姓,晓以反隋之大义。并将修运河发生的事,又在布告上详细的说了一番。并且又将杨广,初登帝位之时,所做的人神共愤的事,是挑重要的说了几件。
城中的百姓,一连着好今天都没敢出门。也不知这城里所发何事?一是均是揣测不安。等到看了布告以后,这才清楚,城里多了一个金缇王。心里也都明白个不离十,知道金缇关换句话说,就是独立了。而张称金则是谨记李云来,临走的那晚,单独找他对他所说的那番话。首先是成立了一间招贤馆,并派人四处去寻访贤能之人。而后又开始广招军校,扩充兵马。每日领着手下将校,排兵布阵,以备随时打退来犯的隋朝军队。
在返回来说李云来众人,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是日行夜赶,这一天终于到了瓦岗山下。众家英雄好汉来到了瓦岗山的西面,往上一看这座巍峨的高山。就见是青山叠翠,峻岭连绵;山上松柏成林,密密迭迭。半山腰上,有几处临时的行军帐篷。是栅栏密布,拒马成行;另外山的半山腰之上,还有一个用来瞭望用的刁斗旗杆。上面有一杆大道旗,也是一面血红的大旗,月牙心里绣着白字,上书瓦岗寨三个大字。一阵山风刮过,是忽喇喇乱响。看着山寨的模样,可是不好攻取。如要是硬攻,损兵折将是不可避免的。
徐茂公立马于李云来的身侧。也随着看了一会,便转身去传下将令,扎下大寨。以五行八卦的方位立下营盘,派号巡逻放哨的人马。众家英雄好汉下了各自的坐骑,是齐聚到中军大帐。等着徐茂公得分兵派将。
可那知道徐茂公,却是对这众人蔚然一笑。开口言道“传令下去,令军校们今日先饱餐战饭,好好休息一晚,也好待明日出去迎敌。来人,摆上酒宴,今日众兄弟一路的车马劳顿,先好好地喝顿酒,好回去睡一觉,有事明日再说。”徐茂公这边刚说完,那边的军校们,早就做好了酒菜;是赶快的往上传菜。众家弟兄个个一肚子的狐疑,就连李云来,也不知徐茂公又是弄什么鬼?只得坐下填饱肚子为主。
程咬金连着,喝了几大海碗的酒。这才一抹嘴,对着众人言道“一连几天的竟赶路了。这口里都淡出鸟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得下来这瓦岗寨?我说老牛鼻子。你这肚里,到底有什么道道?也跟兄弟们来唠唠。让我等心里也明白明白,也亮堂一些。免得这心里总是感到没有底。别万一你这计划行不通,而咱们也被困在这里。隋朝的军队,在听到了信赶了来;那时可就全都玩完了。”程咬金说罢,便满嘴酒气的,走到了徐茂公的身边。一双大环眼,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徐茂公。
徐茂公似乎,也是有些喝高了。一边摇着手里的羽毛扇,一边端着手里的酒盏,对着程咬金言道“你就莫要着急了。只要明日他翟让敢下山,我就定能夺下他瓦岗寨。”
程咬金却是一撇嘴,大着嗓门对其言道“你算了吧,那我就看明天你怎么夺下瓦岗寨?我可就在这瞧着你,但愿你口说的,与明日行事一致。好了,弟兄们今天一醉方休。来喝呀。”程咬金说罢,是挨桌敬酒。
此时再说瓦岗山上,山上巡逻望哨的,一看山下开来一支人马。是急忙撒脚如飞的回瓦岗城中,给翟让通禀。
此时,在瓦岗城中的大帅府;翟让正跟董平,吴季,薛涌,张乾,这哥四个在喝酒谈心。就商议这瓦岗寨的将来的出路,是投靠大隋,还是一直,就这么自立山头?可忽然听手下的军校,进来对其禀报,山下来了一支人马。就不由得就是一愣。
这瓦岗山以前,也不是没被隋朝的军队攻打过。可哪次隋朝的军队,不是铩羽而归呢?这次又有什么例外的呢。可军校又接着说了一句话“大寨主,属下看山下的军队,似乎不是朝廷的正规军。倒像是从哪来的响马?可看起行营下寨,比起正规的隋朝军队,又不知强上多少倍。尤其是这些士卒们,一个个都是特别的精神。且满脸的杀气,倒像是久经战阵一般。大寨主要出去会斗他们之时,还需多加留神才是。”本来这个军校说的是好话。可翟让生来是性如烈火,一听居然是有一路响马,前来攻打瓦岗山;当时便急了。
“你待怎讲?可曾探明是由哪里来的响马。竟敢打我瓦岗山得主意。我这便下山去,去会一会他们。”翟让说罢,这便站起身来,就要进里屋,顶盔管家,好下山去厮杀。
“哥哥,且慢来。你可曾最近,听到外面有什么风声么? ”董平一把拉住了翟让,将其按到椅子上,对其问道。
“怎么,你最近听到了什么消息?”翟让坐回椅中,有些惊异的对着董平问道。同时把刚端起来的酒盏,又放回桌子上。看着董平,等其为己解答。
“大哥最近可听说,有一支响马竟把金缇关给攻打下来了。而靠山王杨林和潼关大帅魏文通,还有八马将新文礼,都在其手中吃了大亏。就遑论靠山王他们,只是这金缇关的花氏弟兄,就不好惹呀。尤其手下还有四员偏将;人称金缇六刀。可眼下也被人家给破了。而花氏弟兄如此骁勇,竟也是殒命沙场;从这一点上看,这帮响马可是非同一般。要是大哥,你贸贸然便出去与人家交战。不知人家对方的根底,岂不是要吃了大亏么?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座瓦岗山可也就保不住了。”董平一席话说完,其余三个人也是齐声附和着,均说不可轻易下山交战,多少应该做到知彼知己,方可下山一战。
翟让听罢,也是点了点头。对着四人言道“四位兄弟所言,即是在理。那依你等之见,眼下我等又该如何做呢?”说罢,是一手转着酒盏,一边望着庭外,耳朵则听着。
“大哥,这么的吧。咱们先一起去看看,他们扎营下寨之法。就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一帮子草寇,还是训练有素的响马。在一个看看其声势,比咱们瓦岗寨怎么样?”董平说罢,便转头看着翟让,等其决定。翟让听了点头称是,哥兄弟五个酒也不喝了。是出了帅府直奔前山。
到的前山,哥兄弟们登高往下一望,就不由得是大吃了一惊 。一看这山下面的营帐,是密密麻麻。好大的一座营寨,看这规模,少说也的有十万人众。在瞧中军帐前一杆大道旗,上面绣着双凤山三个大字。旁边还有一杆主将的大紫旗,上绣着一个出了号的金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