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谢过皇上。外臣有一事不明白。想问问皇上。莫非皇上不在打算要,留在我们高丽国的那些贵国的勇士了么?”朴不起说罢,是毫不畏惧的抬起头来,甚是无礼的,紧盯着座位上的杨广。
杨广这次很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发火。朝臣们一个个也是狠狠瞪着,这一群的高丽人。有的恨不得上前来,踢上几脚解解气。
“呵呵,对了,朕还想问问贵使。我国的勇士,在贵国可还生活的习惯么?”杨广说罢,是微微的欠了欠身。看着下面的朴不起,嘴角微微含笑。朝臣们早已深知,自己的皇上,是一个喜怒无常之人。故都在一边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变化。
“哈哈,皇帝的笑话,原来也说得很不错呢?贵国的勇士,在我国过的好与不好,这完全取决于贵国对我国的态度。如果贵国,能将我国的国土还与我国。那下臣便可以,向皇帝陛下担保。贵国的勇士,一定会在我国生活得非常愉快。反之,便请皇帝陛下,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朴不起更是,目中无人的扬起来头。
“是么?对了,朕这些日子。想出来不少的新法子。可却没人,肯主动愿意试上一试。今天朕看到了贵使。便想,最好由贵使,来试上一试。来人呀,将宫里的那个荷花池,与朕打一个窟窿出来。要一人大小,朕今天要钓钓鱼。诸位爱卿一同前往吧。”杨广说罢,是十分开心的下了龙椅。出了大殿,上了御辇。由侍卫们抬着。够奔后殿的荷花池。此时的荷花池早已经冻上了。
朝臣们也跟着往后面来,那几个高丽的使臣,不明所以。也被几个侍卫,押着往后面而来。到了后殿,御花园之中。早有人将荷花池,给凿出了一个窟窿。一群的侍卫,正在池边静候着。
杨广下了御辇。站在池边看了看。身后的太监,急忙的为其披上一件火鼠皮裘。杨广又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高丽人。继而对着侍卫们言道“朕今日要看荷花,在与朕,多凿几个窟窿出来。”说罢突然一声冷笑。
没多长工夫,荷花池面上,便又多了几个窟窿出来。侍卫们做完活计,又侍立与一边,静待吩咐。
“来人呀,给这几个高丽的使臣,宽了衣。请他们下去洗个澡。以示我大隋,对异邦使臣的热情。”杨广嘴上,还是微微含笑的,说出这番话。可把身后的几个高丽人,给吓得够呛。除了朴不起,余者是尽皆跪倒余地,不住地磕头求饶。早有殿前的侍卫们,将其夹住。是几把,就将其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下来。两个人架起一个,走到窟窿这里,是将其大头朝下,就给窟窿之中。旁边还有人倒着清水。不久就被冻在当中。开始还见着两只人腿,使劲的蹬着。没一会,便直挺挺的立在半空。看上去是那么的诡异。
一个个的高丽使臣,被种进了荷花池中。最后到朴不起这,却被杨广给拦住了。“等一等,去烧一壶开水来。朕要给他浇一下花。”早有人去烧热水。一会工夫,便将一壶热水给拿将过来。
“这回将他头朝上,给窟窿里。余下怎么做?就不用朕说了吧。”杨广说罢,便坐回御辇当中。有人将棉帐,给打了起来。杨广靠在椅上,手拄着腮,等着看好戏。
朴不起也是一声不吭。倒挺像一个硬汉。由着侍卫们,将其放到了寒冷的冰窟窿里。先将其腿给冻住了。这边由侍卫将热水,便给自头而下,往下淋着。朴不起,疼得一声惨嚎,声音惊起几只,树上的寒鸦。呱呱叫着往天上飞去。
杨广看了一会,便有些索然无味。一顿脚。御辇马上便被抬了起来。“丞相今天,就此散了朝吧。那个修运河的本章,朕准了,就定在明年开春,破土动工。首开永济渠。就近征调民夫。此事你看,可何人监工,明日在递上一个本章与朕就是。你若无人选,便交给朝臣们,议后再定。朕乏了。”说罢,轻轻顿了顿脚。御辇马上抬着,就往后宫而去。
宇文化及看了看,荷花池中,几具高丽人的死尸。摇了摇头,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一众朝臣,便一言不发,是转身便自行离去。朝臣们一时间,有些心胆俱寒的看着,荷花池中的,那有些滑稽的尸体。是人人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惊慌失措的就此散去。
李云来众人,此时正准备离开贾柳楼。可还没等离开。就见酒楼外,奔来一匹马来。马上一人,一身庄丁打扮。到的酒楼门口,匆忙的跳下马来。几步奔进酒楼。
就见此人,奔到了单雄信与秦琼的身边。冲着单雄信急声言道“回禀庄主,家中有贵客来访。可又不说其是谁。大奶奶便让小的,急来寻庄主回去。”说罢,便焦急的看着单雄信。等其作出决定。
“不好意思了二哥,家中有贵客前来造访。家中又无,其他的主事之人。小弟只得跟哥哥告辞了。等有时间,请二哥也到我的八里二贤庄来,住上几日。咱哥俩也好好谈谈。哥哥我可就走了。诸位,我家中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对不住了。待各位闲暇时候,到我的八里二贤庄来做客。我单雄信必,好好款待诸位弟兄。”单雄信说罢,是朝着大家,作了一个罗圈揖。便急匆匆的出了贾柳楼,自有人给其牵过来马,是搬鞍认镫,飞身上了坐骑。打马如飞,就此离去。身后紧紧跟着那个庄丁。
众家弟兄,眼见单雄信离去了。便也三个一群,告辞离去。两个一伙,是辞去归山。可还没等人完全离开。就见外面又奔进一个人来。刚到门口,便高声地,对着酒楼里的群雄,高声嚷道“不好了,二爷在那里,济南府那边,来了一支官兵。听说是专为捉拿我等而来。有人给咱们举报了。说我等众人,是聚众图谋不轨。”这人一边说着,一边奔进酒楼中来。
秦琼抬头看去,却是跟贾润普合伙开酒楼的柳周全。也不知他又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这才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给众人送信。
“你又是自何处听到的消息?可确切么?”徐茂公却并不见惊慌之色,走到柳周全的身前,对其问道。同时眼睛扫了一眼门口。
“我跟济南府的一个校尉认识,这次便是他派人前来,通风报信给我的。莫非徐大哥,还不信我的话么?”柳周全有些着急起来,额角冒着汗,不时地往门外望去。似是生怕济南府的人马,突然自天而降。
“不是我等不相信,实是此事过于蹊跷。怎好生的,济南府便派兵马,前来捉拿我等。等等。莫非是他,如此看来,单雄信的离去,便是有人故意给叫走的。就是为了使其,远离灾祸。看来其主要目的,便是要对付我等。事不宜迟。二哥你速速的先行回家去,带着两位老伯母,速速的前往双凤山去。众家弟兄,也先别回去了,为了让秦二哥,能顺利地,将家眷搬到双凤山去。诸位兄弟,咱们不得不,先行去阻挡一下,济南府的兵马。当然人各有志,徐某不强求与各位弟兄。非得留下去与官兵拼命。诸家兄弟自行定夺吧。”徐茂公说罢,是悠悠然的又坐回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清茗,竟然开始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