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房门又被轻轻打开,又是一条身影,摸到了床头来。李云来还是照方抓药。又将一个赤条条得绵阳,给扔到了被中。等那个女人一进到被中,这才现,被中尚有一女,顿时羞惭得,就要起来穿衣服,跑将出去。可早就已经晚了,李云来已经手脚麻利得,将衣服又不知藏到何处?只得含羞忍愧,闭上眼睛等着李云来,在二人之中先选一人。可李云来却并不动作。还是在那望着门口。
一会工夫,四女都已齐聚被窝之中,这才知道中了李云来的奸计。到了此时,也都莫可奈何。只得等着那一刻快些到来。
李云来一下扑进被窝之中,是不管是何人?一把搂住,便恣意轻狂起来。一时之间落红纷纷,嘤咛声起。被翻红浪,不时春光,泄落出几分。说不尽的一夜缠绵,恩爱。四个人都分承雨露,面上红晕初升。并不时的有一条玉腿,探出被外。随即又马上缩了回去。并且有些颤抖着,莫非是初秋得秋风,有些寒冷不成?
一夜的倦怠,直至黎明时分。这场大战才停息下来。众人胡乱得搂着,摸着,就此睡去。此时山寨上,也是十分的安静祥和。不时地有一两只,早起的鸟儿,啾啾的叫着经过。除了站岗执勤得士卒,其余人此时都没曾起来。
但在济南府,此时却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济南府大帅唐壁,苶呆呆地坐在帅椅上。拿着手上的一支龙批大令,是久久沉默不语。堂下众将,也一时均无言以对。都做了缩头乌龟。本着明哲保身,故无人出来应对,与这位气势汹汹,前来问罪的大太保徐芳。而徐芳又是如何,到的济南府的呢?
自那日徐芳落荒而逃,一路之上,是如同丧家之犬。急火火得往登州奔回来。因恐杨林降罪于他,所以这小子,狠心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做了一个伤。又将头盔打掉,蓬松着髻。盔甲上的鱼塌尾,也呲啦一声,扯下半片。肩胛上的兽吞头,也是用力掰掉。整个一个凄惨无比得模样。
又忍痛在马得后股之上,做了一个伤。将马得鞍跨,也弄得破破烂烂。便惨骑着马。进了登州城,一路人不下马的,跑到了靠山王府。
“父王何在,父王何在?出大事了。父王”徐芳一路得喊着,一边跑进银安殿。一进来,便看到杨林正在升殿理事。急忙的,疾步跑到跟前。扑通一声,跪倒于地。声带哭腔得高声言道“父王,皇杠路径小孤山。结果被一群,十分厉害得响马给劫去了。这群响马多达上千人。且个个是凶神恶煞,能征惯战。故儿不慎,将皇杠给丢了。请爹爹降罪。”徐芳说罢,是磕头有声。
“啊,你待怎讲?皇杠竟然被劫了。那你的手下士卒呢?还有我那,二太保徐元亮呢?他们如今又在何处?”靠山王杨林听罢,是大吃一惊,急又过问其余人的下落。
“回禀爹爹,他们如今都被响马所杀,尸就弃于小孤山。尚不得掩埋,儿我是拼死力,才杀出重围,回来给爹爹报信,让爹爹也好早作打算。”徐芳说罢,又是一阵得响头,磕在地上。头上此时已是青红一片。
“山东居然出了巨匪,他济南府大帅,又是做什么的。”?靠山王杨林说罢,伸手拿起桌上的镇堂木,啪的一声,摔在桌案之上。可见其愤怒,以到极点。
堂上顿时一片静寂,人人低垂下头,生怕被靠山王迁怒于己。靠山王杨林作一会,却又安静下来,看看跪于堂下,模样凄惨的大太保徐芳。靠山王不由得,又心生怜悯。缓声对其言道“,我儿,你一路也是辛苦的紧了,这便下殿,好好休息休息去吧。为父自会与你,讨个公道回来。”说罢靠山王是起身,又回了内宅。徐芳也自回去,休息不提。
单说山西潞州,八里二贤庄,此时也是被怒火笼罩着。“你说什么?你可是亲眼看到,李云来众人押着皇杠,进了济南府不成”?单雄信一下站起身来,走到单轴跟前,瞪着眼珠子,对其问道。
“小人不曾看错,先是李云来众人,将皇杠运到了城中,只是不知何故,他们却不曾入城?小的一见他们入城,便急回来,禀报与庄主得知。”单轴说罢,低垂下头,等着单雄信的吩咐。
“单庄主,这李云来,分明是与济南府大帅唐壁,有所交接,故一经得手,便急将皇杠,送到一个稳妥之处。看来这唐壁所图不小呀。要依我之见,莫如给他们,来一个绝户计。”说着,一边座位上,站起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此人正是,王世充的心腹手下,王仁则。
“仁则老弟,你所言这绝户计,可否先对单某说说。”单雄信说罢,便静待这王仁则,与他细说端详。
“我想,莫若派一个人,去与靠山王杨林,通一下风。也好使其,知道这皇杠目前的下落。反正咱们已是得不到这皇杠了。故也使他们,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要让他们,赔上身家性命。”王仁则,咬牙切齿的言道。
“此计甚妙,单轴,先请王老弟修书一封,然后你带着,潜入登州。把信送到靠山王的手里。此行,我与你二百两银子路费。可好?”单雄信说罢,便紧盯着单轴。
“这。仅凭庄主的吩咐,小的一定不负所望。”单轴与单雄信再此说着。一边王仁则早已经,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写完之后吹干了墨迹,仔细的封好了,这才交给单轴。单轴又去支付了二百两银子,这才上马,前往登州去投递绝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