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一见是魂飞天外,急忙得圈马就走。李云来得马十分的快,眼看着便要赶上了。只要手中得三尖两刃银蛇枪,轻轻朝前一递,便是十个徐芳,也早就死于非命了。
“后面得响马莫要再追了,皇杠都给你了。你莫非还要我等,这条命不成?别再追了,这个也给你,大家和气生财么?”徐芳说罢,回身向后一扬手。顿时空中,飞散开许多的银票。看来这位还有保身密招呀。
李云来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位倒懂得,舍财保命的道理。这整个,便是一个糖衣炮弹。有心再赶几步,一枪将其刺死。可李云来又恐,事有突变。别自己忙了一溜十三招,最后却给他人做了嫁衣裳,那可便得不偿失了。想到此处,便勒住坐骑。高声喝道,“既然如此,便留你一条狗命。逃命去吧。”
徐芳一听到李云来,说出的这句话,便如蒙大赦一般。急急如同漏网子鱼,一时间慌不择路的就跑下去了。李云来刚要圈马回到战场,便听身后恶风不善。急忙得缩颈藏头。只听得头顶之上,呜得一声,一把大刀从头巾上掠过,刮得头巾,也随之飞扬起来。
李云来一见,是勃然大怒。两脚一踹蹬,马一下转了各个。正好面对身后偷袭之人。一看此人,黄铜盔甲,面白微须。看年岁大概有四十左右。倒也是生的仪表堂堂,可谓相貌不俗。此时,正手绰一把大刀。在上下打量着自己。身边得军卒们,不断地奔来逃去。躲避着双凤山上,喽啰兵的追杀。
李云来看罢多时,用大枪一指,高声喝问道“对面敌将,你可是老儿杨林,所谓什么太保么?怎生如此无耻,只会背后偷袭。通报姓名上来,让某也好打你上路。”说罢两脚一磕镫,马往前来,这就要动手。
“慢。我乃靠山王座下二太保,徐元亮是也。你是何人通名在战。”徐元亮说着也不含糊,双手握刀,等待李云来通名报姓在战。
李云来不由得笑了一下,心说和一个死人,用得着通名报姓么?也不答话,是催马拧枪就刺。徐元亮急举刀招架,可刀也架出去了,李云来得枪也缩回去了。还没等徐元亮明白怎么回事?李云来得大枪,紧跟着便刺入徐元亮得胸口。正是李云来得拿手枪法,抽屉枪。
李云来得枪往回一撤,徐元亮得死尸,是翻身落马。“莫要再追了,将骡马与车,赶回武南庄去。”李云来高声对着众士卒,和几员大将喊道。众人闻言,收住战马停下脚步。开始打扫战场。至于那些隋兵得残肢碎体,是无人去加以理会。有碰到那些,没被炸死的伤残军卒,是手起一刀,将人头砍下。即使看到,身上并无伤处得士卒,也同样是或用枪戳一下,或是刀捅一下。有那装死的,结果也是没逃过去。
众人将骡马和车子,赶回武南庄。便各相散去,休息不提。自有人,将东西都掩埋好了。李云来来到大厅,却见众人早已在此等候。并且正围着一个东西,在那里新奇的看着。
李云来仔细一看,不觉笑了一笑。却是自己,依照小孤山的地形,所做出来的沙盘。众人出征之际,自己便是用这个东西,给他们分派任务的。他们还不相信此物的用处。结果到了小孤山,却现地形与沙盘上,是十分的吻合。故此一回来,便又来看着沙盘。
“主公堪称是奇才了,怎会想到,如此奇妙绝伦之物。此物外出行军打仗,必是一大助力。”徐懋功围在沙盘旁边,兴致勃勃得,与立于一边的李云来,说着话。
“呵呵,光有此物还是不行的。我等岛,给我运过来一批水晶。到时再做一个东西,给你等看看。此物对于大战,才是一大助力。”李云来说罢,坐下来,伸手拿起一杯清茗,浅饮一口。便又放了下来。
“我说老三,就不要再吊胃口了。到底是何物,也与我等说说。你也知道俺老程这性子,是过不得宿的。”程咬金满带着期盼说到。
“东西还没做出来,就是事先与你等说了,你等也不知到底是何物?还是算了。军师,我想还是明日一早,咱们便分开离去。各自取道回返双凤山。也莫要使人知觉,武南庄里来了不之客。要是万一漏了底可就不妙了?”李云来脸色肃然的,对徐懋功言道。
“主公所言极是,大家也都散了吧。也好明日一早。起早赶路。”徐懋功说罢,催着众人离去,休息。
李云来,待要也起身离去。可一转头,又看见了那个沙盘。心说此物不可留,以免为人所知。想到此处拽出鸣鸿刀,咔咔,连着十几刀,将沙盘剁个粉碎。
一转身便看见徐懋功和尤俊达,正侍立与自己身后,一个是满面的笑容,另一个是满面的愁容。这二位可称得上是绝配了。
“主公真是当断则断呀,属下还以为主公,不忍将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毁去呢?正待要劝说与主公,将此物毁去。以免他日成为呈堂证供。尤俊达兄弟,有一要紧之事,要与主公说?并还得请主公定夺,该如何处理?”徐懋功说罢,眼望向尤俊达。
“李寨主,庄外有一人,前来打听事情。我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请寨主示下。来人说是单雄信的手下,并还拿着绿林令来的。此人该如何处理?”尤俊达说罢,便等着李云来,做出决定。是杀,还是找个由头蒙哄过去。
“你便说家中正在办丧事呢。不便招待,请他回去即可。万不可,害了他的性命才是。他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看到了我等回庄。”李云来也有着几分的紧张,地对着尤俊达问道。毕竟此时还不能,跟整个山东群雄作对。万一再被官府察觉,也是一件,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