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者,本为胡人,原本姓支,后父死,母后改嫁与霸城王氏。故 冒其姓。李云来前世,可看过一部电影。叫[少林寺]里面便有这王世充,以及其手下大将,王仁则。这二人,蛇鼠一窝,皆非是正义之人,均好酒贪色,喜财。可说是胸无大志,阴险狡诈之辈。史书上对其人,也多是负面之书 。
李云来看着王世充,是不笑假笑,皮笑肉不笑的,疾步冲着自己而来。边走边伸出双手来。笑着言道“ 久闻飞将军之大名,今日一见,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呀。行满可要与飞将军,好好叙叙。也好增长些见识。也请飞将军如得空闲,可要上洛阳去盘桓几日。也好让行满,稍尽地主之谊。呵呵,快快请进来。下官正与单员外说起一事呢?此事如得,飞将军鼎力相助,何愁此事不成。”边说边热络得,拉着李云来的手。走进大厅,却把一个赤灵官单雄信,给晾在外面了。单雄信愣怔了一下,便笑着摇了一下头,也随着走进来。心中对王世充得 过于热情,倒是有些不以为意。心说,未免有些,言过其时了。李云来充其量,不也就是一个,可以上马抡枪的书生?
待几人入得厅中,分宾主落座。李云来身后左右,分别站着尉迟恭和程咬金。二将是面无表情,腆胸迭肚而立。只是二将身后,一插着一支,十三节水磨钢鞭。一人身后背着四把小斧子。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单雄信打量半天,便对李云来笑着言道,“云来,汝身后二人,不知又是何方的豪杰?可否与单某引见一下。单某平生,也最喜结交与各方的好汉。便如人,弄渔猎则喜。哈哈哈。” 单雄信说罢,是哈哈大笑。可厅中,并无人随同而笑。只得有些尴尬的止住笑声。看向李云来,盼其给解个围。
李云来稍回头,看了一下二将。便转头,对着单雄信言道“ 左边这位,姓程名咬金,乃是我结拜得二哥,也是我得力的大将。右边这位,更是了不起的英雄。乃是营州人氏,复姓尉迟,单字名恭。当初我遇见他之时,正与突厥大战,一人便杀了,几十个突厥高手。实为不可多得的,一员上将。”说罢便端起茶盏来吹了吹,这才,又对着单雄信言道“这次登州之行,多亏了单大哥相助。否则还不知,怎生得逃出登州呢?说来云来在此多谢了。今后只要不是,违背良心道义之事。单大哥尽管开口。云来一定尽力去办。” 不过李云来可没说,他已将银子,给了船家。并且将,单雄信所付得订金。也给带来 。只待找机会,好交与单雄信。
“哦 ,云来,此便是你的不对了。如此好汉,怎能就使人家,立于身后呢?来人,快给再搭过两把椅子来。给二位英雄,也上两盏好茶。这位尉迟兄弟,如今住在哪里呀?要说起,今天愚兄要做的,这件惊天动地得大事。恐还真得靠着,这二位兄弟,多多的帮衬。”单雄信说罢,便拿眼睛,瞟了一眼王世充。看其意,是说此事有谁来说。
李云来心知肚明,心说,得,这话就要来了。只得强打精神,与其做戏言道“弟愿闻其详,如有用到兄弟之处,兄可明言。”
“主公咱们几时,得返双凤山呀?老太太可病得紧呢。整日的念叨着,你何时返回。主公可莫要做那,不忠不孝之人呀?” 徐懋功自厅外走进来,边走边对李云来言道。
单雄信闻言,有些不满的,白了一眼徐懋功。话带讥讽得,对其言道“,可真是巧了,某正待与云来老弟,商量正事,你便进来通报,云来的老娘病了。世上如何有,这般凭巧的事呢?”
“ 呵呵,这可也怪了。莫非依着单二员外之意。自己老娘有病,还得挑时候病么?岂不是其在怪哉。”徐懋功话中阴冷十分。眼睛也扫了一眼,坐在一旁,半晌无语的王世充。心说此人,倒也可说是心机深沉。只是尽观龙虎斗,却不捽言语。
“那好吧,既然兄弟老娘病了,哥哥也不得阻拦你,回去已尽孝道。那就把这二位兄弟,暂借哥哥调用一回可好?哥哥如今所图之事?便于你在登州,遇到得那个主有关。行满,自京城听闻消息,靠山王杨林,于本月二十六日,要押解一批皇杠送往京都。此皆为民脂民膏,我等当取之。以为百姓之益 。不知云来老弟,可否应承,借两位兄弟一用呢?” 单雄信言罢,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李云来。脸上,也稍有些不渝之色。
“这个么?” 李云来到不曾料到,单雄信尽然将主意打到,身侧二人身上。估计也是,早于王世充仔细商量过的。一计不成,便生二计。正感为难之际,便听身边有人答言。
“我说紫脸的朋友,你也莫为难我这兄弟了。我二人素不喜多事,恐怕是无法帮你了。你就多担待吧。在一个我们打杨林,本是为了,与麒麟山的弟兄,报仇雪恨的。可不是贪图什么好处。再说了,你等口口声声得,说要劫皇杠。那我老程来问问你,你这皇杠劫完后,又打算怎生处理呢?” 程咬金可真能白话儿,一番话,也是说到理上。到使单雄信有些词竭理穷。一时是,无言以对。
“这位朋友,端的是好口才呀。” 王世充站起身形,走到大厅中央立住。将武生公子巾得带子,甩到身后。这才言道“ 如今这大隋天下,不日便要起兵灾。如今我要劫这皇杠,便是为日后,举事之时所用之兵饷。如你等,要助某一臂之力。届时这皇杠 ,可六四分成,你等可是同意?” 王世充说完,便似很大度的盯着李云来,待其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