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票票,收藏,都是我最喜欢的,求你给我把] 秦琼看了一下,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二位兄弟的好意为兄心领了。可这毕竟已是到了地头了,要不去把这公文交接明白了,到时被人诟病就不好了。所以二位贤弟还是先将我交到北平府,而后你们在愿意玩,再去玩。我这还有我义弟给我的一些银两,反正我也是用不上了,就给二位贤弟以充回去的路费吧。好了咱们走吧。”秦琼说完,从怀里取出来了,李云来给他充做路费的那一小包银子,塞到了金甲的怀中。转身便向着这条街上最大的府门前走去。
临到了府门之前,门前站着二十四个带刀校尉,和一些军卒。一看秦琼走了过来,便一伸长枪就把路给挡上了。大声的喝问道“王府重地,闲杂人等莫要靠近。”
金甲一见秦琼已然是走到了府门之前,一切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了。便也走上前去,将公文从包裹之中取将出来,双手朝前一递,口中说道“这位官爷,小的是天堂县来的长解,今押来一名,命案之犯。特来交接。还请官爷往里给通禀一声。这是一点的小小心意,吃饭不饱,只够哥几个喝碗茶的。还请莫要见怪。”
金甲说完,以为这官差起码的客气几句。说两句过场话。而后到里面给一通禀就算完活。
可这名带刀校尉,看了一眼金甲,脸色往下一沉。伸出手,便将金甲的手给推到了一边去。口中呵斥道“你别将你地方上的规矩,拿到北平府来使。我告诉你这不好使。有事就说,再要这样你会害了我们的。好了把公文交给我。我去看看王爷在不在 。你们在此稍等片刻。这名校尉说完,便接过来公文向着府里走去。
而此时罗艺正跟着李云来和罗成在看马。一听到军卒的禀报,便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堂。准备交接公文。这王府是两层院落,前面是专门给罗艺处理公事的地方。后面则是全家人居住的地方。
过了不大一会,那名校尉又从府里走了出来。来到了三人跟前说道“王爷令你等进去。进去莫要乱走,顺着甬路直行即到。”说着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着。
府里的门房,此时在门里向着几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几人跟着他走。三人急忙的走进去跟着门房一直得向着里走。又过了一道影壁墙,这才看到了一个大殿似的房子,十分气派的出现在三人的面前。秦琼这也是头一次看见这种大殿。虽是比皇上的大殿小一些。可也够得上规格了。金瓦红墙,十四扇隔门,都是敞开着。
金甲童环平时在天堂县可以说得上是横行惯了,可到了此地皆是噤若寒蝉。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去看一下四周是什么样子。
秦琼却是并无顾虑,边走边打量着这王府院落中的景色。可一看这王府里实在是太简单了。除了种着不少的树,就是兵器架子挺多的。还有着不少的带刀校尉,在院落里四散着站着。一个个目视前方,并不往这面看一眼。可见军纪的严明。
一直的走到了大殿的门口,这个门房,方才站了下来。扭头说道“这大殿里我是不能进去的,一会自有人出来招呼你们。我回前面了。老几位回见了你哪。”说完这门房自回前面不提。
不大功夫在大殿里面走出来了一个旗牌官来,走到外面,面容严肃地看了一眼三个人。便对着金甲说道“这就是长解过来的配军么?好了随我进大殿向王爷去回话。这位黄脸的,到了里面可要仔细点回话。莫要惹恼了王爷,到时可就对你例行这三百杀威棒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点与你。”说完便在前面带路,走进大殿。
秦琼刚要跟着往里面走,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来,心说,‘与兄弟那日分别之时,兄弟可叮咛过我,到了这大殿时,要取出头一个锦囊出来看过在进去。我怎么把这么关键的事给忘记了呢?’不由得又暗自庆幸,幸亏是及时的记了起来。否则是非耽误事不可。
秦琼变相怀里一摸,取出来了两个锦囊。看了一下将标着一的,先拿在手中。又将励另一个揣了回去,仔细的放好。这才打开这个锦囊来看。
秦琼打开锦囊一看就有些傻了眼,这锦囊上就几句话。而且还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大堂上之时,可直叙家中原籍,和祖父即可。到二堂之后自会明白。’看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秦琼有些犯愁,心说兄弟,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呀。可莫要与哥哥开玩笑呀。
秦琼的两条腿跟着迈进了大殿之中。那个旗牌向一个地方一指,说道“就在这里站着。王爷马上就来。”说完走回自己的站班之中。
秦琼是身在矮檐下,只得照着人家的吩咐,规规矩矩的站在人家指定的地方。金甲童环则是站在两边站班校尉旗牌的末端。大气也不敢出,也是规规矩矩的站好。
“王爷到”随着中军官的喊声,一个老者从后堂走了进来,一进来时带着百步的威风。看这老头是太精神了。几步的走到帅椅上一坐,看了一眼下面的秦琼。便伸手将桌上的秦琼的递解公文拿了起来,细细的翻阅着。不时还往下看一眼。
罗艺看罢多时,便将公文放在桌上。这才开口问道“你就是配军秦琼么?你可知凡是押解到了我这北平府来的配军,都要打上一百杀威棒么? ”说着稍微有些向前面顷着身子,仔细的打量着秦琼。
秦琼心说这如何不知呢。只是没有办法。只可认了。想着刚才在锦囊上看到的话,把心一横,跪倒说道“配军也听说过这北平府的规矩。可也没有办法。王爷要打就打便是。配军不敢有任何的怨言。配军的原籍在江南金陵,祖父是南陈丞相,秦旭。家父秦彝,是马鸣关的总兵。”等秦琼的一番话说完之后,再看北平王罗艺已经是愣住了。
北平王罗艺的心里,此时就如同掀起来了惊涛骇浪一样。这一下北平王可是吃惊非小。心说难不成我是做梦不成。北平王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你所讲的可都属实么?还是你道听途说而来?如我要是一经查实,是你有意欺瞒于我的话,你可就要皮肉受苦。趁现在说出真相还来得及。”
秦琼不知为何自己说真话,怎么还弄个自己欺瞒与他。这话从何说起呀。便又开口说道“配军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点欺瞒与王爷,任凭王爷的处置。”
“好。秦琼,你随我到二堂来。我有几句话要私下询问与你。”北平王罗艺说着便站起身来,绕过帅案,直奔二堂而去。
众旗牌和中军官杜差一看,今天这事可新鲜。跟往常不一样。怎么审着审着,竟把犯人给审到了二堂去了。可谁也不敢去追问与,北平王罗艺,是怎么想的。只能大眼瞪小眼,因为王爷临去二堂之时,可没有说让众人散去。只得在此等候。金甲童环有心问一下是什么情况?可一见人家没有人随便走动,都是老老实实的站着班,便也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鞋子。看看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有没有什么变化。万一漏出脚趾头来,可就让人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