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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在洋洋得意,山鬼巫支祁等在防备河伯卫队的反扑救人。魅可没忘了自己的职责,对传令兵喝道:“吹号角,全体进攻!”
急促的号角穿云裂空,战场上登时箭矢如雨狂吼如雷,奔跑的烈士犹如疾风里的乱云。桐柏阵营的弓手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现在只管连连急速拉弓,将狼牙般的利箭射向敌营。
河伯阵营没了主帅,已经乱了起来,有要抢回主帅的,有要阻止敌人的,还有的拼命像桐柏阵营杀去,更多的是像没有苍蝇似的乱窜的,当然要逃跑的也不在少数。
最可恨的是惊慌失措乱跑的,就是逃跑的也比这些人好些,最起码人家逃跑的方向明确,不给别人添乱。乱跑的不但阻碍别人扑向目标,甚至冲乱友军的建制。
桐柏的箭雨残酷猛烈,让没有见过这阵仗的人们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和伤害,但后面乱窜是士兵也带来了更多的迟滞和困扰。有些性情暴烈的将领,就开始斩杀这些乱窜的士兵。
奇怪的是这些乱窜的士兵,面带惊慌失措,却不往有箭雨的地方跑,遇到成建制冲向桐柏阵营的军队,就创乱冲散,若是有将官要斩杀他们。他们一拥而上反杀。
前方的将士没接触到敌人,就被弓箭射的七零八落。后面要支援前方的部队,又被诸多零星乱窜的小部队冲乱。整个河伯阵营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疙瘩汤。而桐柏军队步步紧逼,弓箭在后面开路,前面的军士不慌不忙地边斩杀混乱的敌军,边稳步前进。
读友看到这里,当然明白那些乱窜的军兵,是蚩尤安排的暗手了。
蚩尤对被用铜条穿了琵琶骨的河伯叹气:“你说你真会作死啊,你风流成性也就罢了,怎么风流到这里?风流到这里也不说你了,怎么带的卫队都是美女啊,这怎么让我下得了手?我没法杀你的属下,就只好杀你了。”说着拿出一把砍刀,照着河伯的头顶比划起来。
这不是要砍头的样子,砍头应该比划脖子,这是要把河伯一劈两半啊。
河伯被吓的身体一阵阵地发凉,但还是不服气:“你不能杀我!”
“嗯?”蚩尤愣了愣:“为什么不能杀你?”
河伯理直气壮:“我是神王,你敢和神家作对吗?再说了,战争的惯例是相级往上的首领都不杀,你凭什么要杀我这个神王?我可以投降,但你不能杀我虐待我!”
蚩尤挠头想了想:“好像当年第一代女娲帝,斩杀了好几个妖帝。你说的惯例早就不成立了吧?”
河伯:“女娲帝斩杀的是外界妖兽!我们神州界内九州的战争史,就没有斩杀相级以上修行者的例子。就是共工造了那么大的孽,女娲帝也没有杀他,还依然重用。”
蚩尤摸摸下巴:“例子?例子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我今天就要破例杀了你这个神王。看看你这个风流成性的神王,心肠是不是花花绿绿的。呵呵,我很好奇。”说完又用刀在河伯的头顶上比划,“我劈完你,再把你的两半身体称一称,看看我劈的匀不匀。”
河伯长大了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遇到不讲理又打不过的人,谁知道该怎么办?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鱼肉还能说什么?
蚩尤心中乱麻一团,想起很多的事,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我鱼肉别人的时候,别人就是这个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