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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也舞动大斧,兴奋地叫:“好,好,来打架,咱们来赌斗!”
蚩尤打架从来不讲究什么礼让三先,都是根据形势灵活地采取后发制人或先下手为强。见这个营养不良的少国主,先是虚头巴脑地探测自己,以求达到让自己帮助有房国的意愿,现在又张牙舞爪地挑战自己,心中好笑的同时,又有了先揍他一顿再说的打算。
因为刚才刑天震地一击,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力量。所以鼓足了力气,要和刑天对撞兵器。这种全力的力量比拼,是最痛快,也是最容易见胜负的打法。
别看刑天长的有些羸弱,蚩尤却不敢小瞧他的力气。很多习武的人看似弱小,却能发出别人不能理解的巨大能量。
蚩尤粗大的铜矛去势汹汹,刑天的大斧也不甘示弱地兜头迎上。一声宛如霹雳的巨响,震得马匹长嘶乱窜,几个功力孱弱的有房军兵,耳朵里居然爬出了鲜血。
蚩尤已经对刑天的力量有了充分的估计,但依然被震的凌空一个倒翻,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而刑天则撒手扔斧,连退了七八步也没能站立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退却之处,留下一串深有半尺的足迹,就是屁股下面,也被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
蚩尤调息了几下,才缓过体内震荡的不适:“你很不错。凭力气你有与我一战的资格,凭心智你也是非常的敏捷。竟然在我的力量还没有打击到你的手的时候,就扔掉大斧,真是果断。你虽然看起来狼狈一些,却没有受伤。来,起来再战。”
刑天慢慢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再两手互拍打掉手上的土,笑眯眯地说:“蚩尤老弟,我说这是赌斗,你动了手就是承认了这场赌斗。我的赌斗条件是:如果你赢了,有房国就请你来管理。如果你输了,你就得帮我们管理有房国。”
蚩尤又愣了一会儿:“岂有此理。你这是给我下圈套,我不会承认你的条件。你在打斗之前没有言明,所以这赌斗不成立。”
刑天还是笑嘻嘻的:“那我们重新赌斗,再来吧。”说着捡起大斧,罩着蚩尤的面门砍了过去。
蚩尤跳出战圈:“你就是个无赖,让你们要法礼传家的祖宗蒙羞。凭什么提出赌斗的是你,定下条件的也是你?”
刑天舞了斧花才收了进攻姿态:“那好,看在你是个小兄弟的份上,你提条件吧,咱们商量着来。”
蚩尤哼了一声:“谁是小兄弟?刚才你叫我老弟我没计较你,还想蹬鼻子上脸?告诉小破孩,赌斗要先出相应的赌资。你准备用什么来赌?”
刑天:“我就赌你来帮有房国。”
蚩尤叹了口气:“你就是个不懂事的小破孩,想让我帮你,是你的目的,不能充作赌资。赌资是你要拿出来的东西。”
刑天有些尴尬了:“哦,我知道你曾经赌斗了十天,让北方的豪强都轰动了。我确实不太清楚什么是赌斗,没接触过这个。那兄弟你看看,我用什么来跟你赌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