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成长不起来的天才,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做什么要去招惹方家!事到如今,就只能让你为宗门牺牲一下了。朝阳宗主沉吟不过一瞬,便开口道:云初,今日之事,是你动手再先狡辩在后,触犯门规,大逆不道。你既已残害同门,当以命相抵去赎清你的罪过。你可还有什么话
要说?
什么话,遗言吗?水忆初脸上的冰寒已经到了一定程度,周身的杀气已经浓郁得快要实质化了。
朝阳宗主不语,只扭头看向了方家主。那意思明显是说:任由你方家主处置。原来朝阳宗的刑罚堂就是这样断案的。既然这刑法堂没有公正可言,那它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不如我来替你们清理门户好了。水忆初说着身形一闪,就在众人面前消
失了。
什么?怎么回事?葛长老一声大叫,惊慌的看向四周。
众人皆慌乱,都紧张地四下打量。
当水忆初的身形再现的时候,已经站在了葛长老的身后。
葛长老小心!有人看见大喊。葛长老顿时睁大了双眼,就要回头去看。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背后蔓延开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大厅的柱子上
。
鲜血喷在了洁白的柱子上,那般明显和刺眼。
云初,你混账!竟然敢对长老动手!宗主一拍椅子扶手站起来大喝。
水忆初却歪着头看他,嘴角还带着一抹诡异的弧度,邪气而妖冶:你猜,下一个是你,还是方家主呢?
朝阳宗主顿感不妙,抽身就想要闪开,却不想一道惊雷比他度更快地劈在了他的脚下,让他迈出去的脚步生生地缩了回来。
下一秒水忆初的拳头已经到了。那凌厉的掌风甚至在他脸上划开了两道伤口,鲜血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这一拳直接轰在了他的鼻子上,整个鼻梁骨全碎。左半边脸完全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三。宗主仙风道骨的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是挺不爽的呢。既然有着一颗畜生的心,就别披着一张人皮在这招摇撞骗,多不搭呀!水忆初就出现在刚才朝阳宗主站立的地方,
好整以暇地玩弄着手指头,轻描淡写地说着。脸上的剧痛让朝阳宗主的生理泪水都飙了出来。更让他觉得耻辱的是水忆初的话,他竟然将他比作畜生!最最耻辱的是,他一大把年纪的人,竟然连这一个小子的攻击都
躲不开,生生让他打了脸,还没法反击!
一世的脸面都丢尽了!下一个轮到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