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吗?”我先发制人地问.
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刘依曼操起那惯有的肉麻小调调声情并茂地说:“谈笑,我现在跟潘岳的感情很好,你应该继续你的生活,不要再来干扰我们了。”
“当初在我们中间插上一脚的人是你吧,你觉得你现在有立场说这些话吗?”
刘依曼轻咳一声后继续拿腔作调道:“潘岳的心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他选择喜欢谁完全是他自己的主见,跟我们俩谁都无关,所以你这样追着他是没用的。”刘依曼果然是高人,跟夏洛琳不同的是,无论她内心燃烧着多么强烈的火焰,她依然能够保持住那份温文尔雅的作风。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追着潘岳。当初我们在那座大厦成为邻居完全是巧合,现在我们又成为了邻居却像是必然,我为了躲他而搬家,他为了躲我而搬家,而这里是这个小区内仅剩下的两间出租房,我们到底没能躲掉命运的安排。刘依曼,命运是天注定,而非人为,你不要再逼潘岳搬家了,你所担心的事,该发生的早晚都会发生,不该发生的永远都不会发生。”
“我就是希望你能离潘岳远一点。”
“你这么没自信吗?你们之间的感情这么脆弱吗?还是你觉得潘岳还在喜欢我?”
这席比硫酸刺激性还强的话语终于掀起了刘依曼心底的波澜,她高高举起酒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我是来借起酒器的。”这就是刘依曼,即使再有情绪,也不失礼节,不撕破脸皮。
“进来吧。”我语气中的冰冻程度跟她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