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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游走在崩溃和暴走的边缘,这只隐形的恐龙,还唱不停,似乎进入到了一种自我陶醉的状态。一边唱着,她还不嫌累,还手舞足蹈的,时不时的,聊骚我的大腿内侧。
歌唱到了一半,我被恐龙连吓带摸的,兴趣全无。我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强忍着痛苦,面带微笑的,对着绝代恐龙说:“小姐,拜托你,骚的有点时尚,有点专业,有点职业道德行吗?”绝种恐龙听我这么一说,表情霎时间从蛇颈龙变成了霸王龙,面目狰狞,大嘴定格。不过比她反应更大的,是司马跃然。
司马跃然,突然的,哈哈哈的大笑、特笑起来。开始笑的我有些,莫名其妙,后来笑的我有些,心花怒放。这让我想起,高中的时候,从《青年文摘》里,抄下来写给钟婷的那段话:第一次看见你笑,我就偷着开心了好几天。第一次看见你哭,我就一直难过了好几年。
司马跃然,笑完之后,完全没有把绝种恐龙放在眼里,很深很深带着火一般的柔情,看着我。恐龙本想发作,但都被司马跃然的气势压了下去,灰溜溜地出门抹泪了。
我没有敢正视,司马跃然的目光,但是却深深的感到了来自她内心的爱意。我知道,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表达不完美;有一种爱,明知道要放弃,却不甘心就此离开;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躲不掉;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来。
KTV里的音乐还在响着,司马跃然迅速的,点了一首歌,是张韶涵的《欧若拉》,歌唱的有模有样,有**,有激情,有节奏,唱的我和狗总一愣一愣的,狗总身旁的两位美女,都情不自己的鼓起掌来。刚抹完泪回来的绝种恐龙,一听到这么震撼的嗓音,屁股还没坐上沙发,又抹泪出去了,估计这一去肯定是,恐龙一去兮,不复返了。
白垩纪总算是过去了,人类文明的开端石器时代终于来到了。我和狗总,被司马跃然的歌声震撼的集体石化,直到司马跃然唱完了,我们还没有从她美妙的声音里沉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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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歌的司马跃然,自己倒了两杯酒,先和狗总喝了一杯,狗总笑的,露着大牙,嘴一张,没喘气就干了。第二杯酒,司马跃然,双手敬上的,和我碰杯,还说了一句不按套路的话:“亲爱的,陈经理,和我喝一杯吧!”
当司马跃然,大大方方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深情的望着她,周围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没有改变,但是沧海桑田的感慨,在我心中,百转千回,原来我还有那多么值得期待的事情。
看蓝蓝的天空下绵绵的白雪停在你脸上,
爱在巴黎的塞纳河畔上面眺望赶不上的玻璃船,
在日记里圈上每一页都有你好幸福的时光,
对照第一次见面到此刻的温柔是不是都一样,
却不觉得遗憾早已沉醉在你暖暖的手掌,
紧握住我不放偷偷的闻着你带孩子气的男人香,
哦我喜欢就这样靠在你胸膛,
哦我喜欢没有时间没有方向,
哦我喜欢像这样爱的好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