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宫秋撇开脸,不搭理镜先生。然后传来离歌的轻语:“小舒,下来,让临鹤给南宫医治。”
“好。”我听话地在南宫秋复杂的视线中下床。
离歌从食篮中取出了一碗汤药:“你连续两次变身,气虚体弱,把这个喝了。”
“小离。你怎么知道我连续两次?”
“是镜某说的。”镜先生晃了过来,然后和我们一起坐下。我们就像三个观众,观赏临鹤给南宫医治。
只见君临鹤已经回神,板着脸把上了南宫秋的手腕。
我忍不住问离歌:“小离,临鹤刚才进来怎么会误会我……”
“因为我们听到了南宫地呼救。”镜先生摇扇微笑。忽的。他学着南宫秋的语气喊道,“啊!舒清雅。你想做什么!”……镜先生学得好像。
“小离,你知道我不会的。”
小离抚上我的脸。微笑:“我知道。”
“啊!”忽然,从南宫秋那边传来一声惨叫,原来君临鹤正在检查他地肋骨,南宫秋地衣衫敞开着,他胸口以下。竟是乌青一片。我心中一紧,他伤得如此之重,却依然装作无事,让我的手去触碰那些地方。
“你是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住吗!”君临鹤冷冷地说,一直以来,君临鹤对南宫秋就没好感。
“那你就不能轻点吗。”南宫秋吃力地说,“以后我们是要做兄弟地!”
南宫秋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我喝进口的汤药也停留在口中。
君临鹤不解地直起身:“谁跟你做兄弟。”
“呵。”南宫秋从唇中吐出笑。“我和舒儿孩子都有了,她不该对我负责吗?”
“噗!”汤药喷出。镜先生立刻举扇遮脸,我现在真想有把扇子挡脸。
“你想进舒家!”君临鹤地声线开始下降。
“当然,我爱舒儿,所以我要进舒家守护她和我的孩子!”
“我不准!”
三个字,让我一愣,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你凭什么不准!”
“就凭我是小舒的正夫!”君临鹤说罢,拂袖要走。
“临鹤。”忽的,离歌淡淡地叫了一声,君临鹤却是停下了脚步,我看向离歌,离歌地神情很淡,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改变,“他现在是病人。”
君临鹤铁青的脸慢慢转柔,他朝我看来,我长叹一口气。
“小舒……”他还是忍不住唤我。
“临鹤,医人为先。”离歌说得依然淡然,君临鹤不再说话,闷闷返回。
南宫秋拧着眉,张了张嘴,却是带出一窜咳嗽:“咳咳咳咳……”“南宫,镜某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开口的好。”镜先生一边掸羽扇上的汤药,一边看似无意地说,然后将羽扇放到我的面前,“夫人,看来你得陪镜某一把扇子,没有扇子,镜某想不出锦囊妙计,也无法帮助夫人解决任何危机。”
镜先生意有所指,笑容阴险狡诈。
“镜先生,你找夫人,不是有正事吗?”离歌淡淡提醒,视线落在镜先生的身上,镜先生拍了拍额头,立刻道:“夫人,你得救小皇子。”
“诶?”
“小皇子的事情,可是皇室丑闻。”镜先生重新拿起那把被汤药沾湿的羽扇,慢摇,“轩辕逸飞之所以在宫里没有对风雪音和小皇子出手,就是因为不方便,现在,他可以用意外,让风雪音和小皇子永远消失。”
“他难道想杀了楚翊和小皇子?”
镜先生笑了笑:“那倒未必。”
“哼!”忽的,从南宫秋那里,传来一声冷笑,“你们了解轩辕逸飞吗!”
南宫秋抬起一条手臂,扫过我们每一个人,带着勾地眼角流出一抹邪气:“你们若不是舒儿地夫郎,都得死!”
他的话,让我一怔。
确切地说,只有我怔到了,因为其他人的表情,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是理所应当,君临鹤还拿下南宫秋的手臂:“不要乱动!”
轩辕逸飞,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