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去,郁闷逐渐变成了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就变得越来越粗糙。
没有多等左亦恒再想出什么东西来,他已经被干脆利落的弹开了,不过这一回,左亦恒没有再昏迷过去,只是有些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而已。
有些疑惑自己居然没有受伤,左亦恒动了一下,想爬起来,随后就是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感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里面传来。
左亦恒忍不住惨叫了一声,随即紧紧的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最后定格在血红色上面去,同时还偶尔有一抹白芒闪过,然后左亦恒的脸就更红色,甚至因为这种涨红而变大了一号,看上去很是骇人。
嘶嘶!那条红色的大蛇不知什么时候从树上趴了下来,游走在左亦恒身边,不时地吐着信子,甚至偶尔还会人性化的露出一些诡异的表情,如果左亦恒能看到的现在这条红色的状况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发现这种情况名为贪婪,或者说是执拗。
只是这条大蛇很快就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扭到了洞口,呆呆的盘在那里,好久才又转过身,重新回到了树上。
左亦恒疼得只剩下模糊的意识,自然是不会发现这些情况,他只能隐隐感觉到那条大蛇下来过一会儿,然后又绕回去了。
随后就是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似乎体内的经脉都要碎裂了一般的疼痛。
如果左亦恒这是还有意识的话,就会发现一股乳白色的气流在他体内不断的横冲直撞,原本比同龄人还要宽阔的经脉此时已经隐隐有了不少的裂痕。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正是从这经脉之中传出。
也许是过了好久,也许才一会儿,左亦恒也不清楚到底是有多久,这股乳白色的物质终于变得小了一下,在经脉里面自由的游走着,同时不断的被左亦恒吸收着。
左亦恒感觉到整个人一松,一股疲倦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涌现出来,然后不等左亦恒再有其他的感觉,双眼已经不自觉的就要合上。
一咬舌尖,左亦恒硬是让自己保持了清醒。说实话,这个时候晕过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可是如果能清醒的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的话,无疑对自己是更好的。
所以左亦恒就下意识的想要保持清醒。当然了,这不是左亦恒自虐,而是步尘从小的要求,十多年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此时的血色空间之内,巨大的城堡前,是密密麻麻的血蟾,最低的都有五级。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可是那座城堡冲天的杀气居然没有半分的改变,依旧稳稳的挺立在那里。
城堡内的人也没有什么慌张的神色,似乎外面的那堆血蟾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突然,血蟾上空的红色雾气一阵波动,随后一道修长的人影就从空间之内迈了出来。一身血红色的长袍,嚣张妖异。正是那千月殿主!
“莫云天,出来吧。”看到始终笼罩在城堡上空的杀死,那千月殿主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后平静的开口。
“怎么,你以为让这样一群大军围着我通天城就有用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青袍男子才从凌空立在城堡上空,语带嘲讽的反问。
“我都还没又说我要干什么呢,你紧张什么。”千月殿主对于莫云天的不屑也只是笑了一下。不过这一回的笑声中却是带上了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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