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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夏侯妙才 10306字(1 / 2)

汉末争雄·吕布 晏水寒 更新时间 2020-09-09

 第二十五章夏侯妙才

刹那间两军轰然撞在一起,人仰马翻,鲜血四溅。无情的铁矟狠狠刺入夏侯渊骑兵的胸口,而死者的长矛距离对方的胸口还有一尺。一寸长,一寸强!这一尺的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一个照面夏侯渊的前排骑兵所剩无几,手下几名得力悍将也死于矟下。

夏侯渊手中长矛与对方为首一员大将掌中大刀当当当连碰三下,那将上身稳立如山,门户严密,寸步不让。夏侯渊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瞬间目光一掠他已经看出敌军中这样的高手绝对不止这将一个。

与夏侯渊对阵之人正是华雄,他叫道:“夏侯渊!你已经被团团包围,还不束手就擒!大将军有令,弃暗投明者非但无罪,而且有功!”夏侯渊骂道:“篡国奸贼!无耻匹夫!还敢称什么大将军!让你家爷爷投降,除非吕布小儿亲自跪在我马前哀求!”华雄等人勃然大怒。胡赤儿吼道:“狗贼看矟!”跃马举矟刺来。夏侯渊暴喝道:“滚!”长矛奔雷般砸在铁矟上,轰然作响,借着反弹力道荡起一片乌黑的矛影,狂风呼啸,飞砂走石!胡赤儿竟然被生生逼退!

华雄叫道:“胡赤儿退开!且让我来会他!”胡赤儿等几员大将在旁边掠阵,将夏侯渊团团围住。华雄挥刀再战夏侯渊。夏侯渊冷冷道:“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胯下战马在他一拨之下让旁边斜刺跃出。华雄叫道:“哪里走!”拍马追赶,夏侯渊突然扭腰回身,长矛宛如一道惊电,直刺华雄咽喉。华雄原以为夏侯渊是想带兵突围,没有料到他还有这一手,仓促之下挥刀格挡已是不及,双腿夹紧马腹,猛地往后一仰,长矛擦着面门而过,脸上火辣辣地疼。夏侯渊长矛顺势拍下。华雄抬手举大刀格开,挺腰直起上身,又惊又怒,道:“好奸贼!竟敢暗算老子!”夏侯渊长矛快如闪电、猛如雷霆,一招间就将旁边阻挡他的一员赤菟营将领逼开,圈马向后便退。在与华雄军短兵相接的几十个骑兵舍命阻拦下,夏侯渊很快将骑兵重新结阵,成锥形,高呼一声:“杀啊!”再次向华雄冲锋而来。

华雄吼道:“来得好!”挥刀相迎。夏侯渊部众虽然骁勇,但赤菟营又岂是弱者。这一番冲锋被华雄死死咬住,动弹不得。双方混战在一起。赤菟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强悍的对手,虽然人数逊于自己,但在夏侯渊的巧妙指挥下,开始时居然不落下风。华雄半天拿不下夏侯渊,本就着急,想想自己立下的军令状,越发焦躁起来,刀刀都是以命搏命的进手招数。夏侯渊虽然兵少,但丝毫不乱,长矛稳如泰山,狠如毒蛇。华雄几次都险些为他所伤。胡赤儿等人见形势不妙,哪还顾得上什么单挑规矩,一拥而上。夏侯渊手下将领也是个个奋勇,死命卫护他。赤菟营两员主帅华雄和胡赤儿都加入战团,曲将岳骠只得担任指挥,他也知道华雄、胡赤儿都是心思耿直之辈,不会怪他擅权,于是高声呼喝指挥众人围攻敌军。赤菟营单兵既勇,兵力又多,很快占据了上风,将夏侯渊紧紧压制住。

夏侯渊被华雄、胡赤儿、许言三人围在核心,长矛左遮右挡,虽然逐渐丧失进攻能力,但仍旧高呼酣斗,毫无惧色。不过,他带领的骑兵逐渐被赤菟营分割包围,三个对一个的斩杀于马下。夏侯渊败亡也不过在须臾之间。

事实上,不管他走哪条路,都难逃厄运。我军也在北路险要地带埋伏了两千弓弩手,一旦夏侯渊经过,矢石交下,能够安然经过的士兵恐怕难以超过一百。只是走那条路夏侯渊本人也许可以逃脱,走这条路只能是全军覆没。

太史慈率领四千骑兵狂风般向于禁卷来。从野间包抄而至的两队步卒,一队由许褚率领,一队由冯京率领,估计片刻功夫也能实现合围。太史慈与赵云并马冲在最前面。太史慈高呼道:“子龙!上次未分胜负,这次我们来决一雌雄!”赵云虽然不太想为我效力,但与太史慈认识在先,早就惺惺相惜,所以受不得他的挑战与激励,朗声应道:“好!”两人一匹黑马、一匹白马如两只蛟龙咆哮着射到阵前。于禁心中吃惊,面色不动,大喝道:“长枪兵,准备应战!”一队长枪兵架起盾牌,亮出长枪,锋利的矛尖在阳光下跳动着耀目的光芒。太史慈和赵云一声呼喝,在阵前突然一个盘旋,一人向东,一人向西,横着驰开。手中长枪借着马力向长枪兵荡去,喀喇喇一连串响,前列长枪兵手中兵器纷纷落地。于禁是认识赵云和太史慈的,当日围困平原城,赵云和太史慈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大声呼喝第二队长枪兵顶上。太史慈和赵云早已狂风般圈马回来,手中长枪闪电刺出,带起一蓬蓬血雨,第二队长枪兵还没等递出兵刃,已经咽喉中枪,死于非命。

于禁大怒,命史涣坐镇中军调度全局,自己带领精兵堵了上去。于禁号称“毅重”,一向反对大将冲锋陷阵,如今亲自上阵乃是逼不得已。敌人兵力远超自己,两员大将又在耀武扬威,如果不进行有效阻截,恐怕士气会更加低落。在这种危急关头,必须以硬对硬,以刚对刚,死死顶住,不然只怕很快就会溃散。

赵云、太史慈虽在重围之中,但杀得性起,每出一枪无不带血而回。见于禁过来,两人一起舍了普通士兵,向他扑去。太史慈喝道:“于禁!你家爷爷又来了!”于禁面对两员大将,丝毫不惧,吼道:“太史慈!无胆鼠贼!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敢单身决胜负?”太史慈正要答应,忽然醒起自己乃是此次伏击战的统帅,怎能轻易犯险,遂大笑道:“于禁,你军心已乱,覆没在即,还想凭挑战来激励士气么?”跃马向旁边冲击,不去搭理他。于禁遂高呼道:“儿郎们!如今形势不利,奋勇冲杀也许还有活路,心存畏惧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真正的勇士建功正在此刻!随我来!”众人轰然应诺,无不振奋。

可惜太史慈四千骑兵已经如决口的黄河滚滚冲入于禁军中。赵云的赤菟营第一曲冲在最前,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的悍卒老兵,一齐呼喊,宛如天崩地裂,手中铁矟带起的全是一溜溜的鲜血。由于敌寡我众,对方又没有骑兵,太史慈开始时觉得不用考虑什么突破切割战术,直接一力降十会,狂风扫落叶、泰山压顶即可。面对强敌,于禁表现出他不愧为“五子良将”称号的超凡本领:士卒虽然死伤惨重,队伍不住后退,但前队死伤、后队迅速填充,队形时刻保持完整。这种韧劲令人动容。

太史慈和赵云已经退回与部队汇合在一起。见于禁统兵竟然如此了得,他迅速收起那些许轻敌之心,令赵云率赤菟骑脱离战斗,从侧面冲击;自己高呼着指挥变阵,从平行推进变成三个尖锥,对于禁发起猛烈突刺。这招果然奏效。很快太史慈亲自冲锋的左侧尖锥攻击之处出现了一个裂缝,三千军队呼啸着冲入。赵云也已经从侧翼打开缺口,于禁军逐渐立脚不住,向野间退去。在太史慈指挥下,我军各曲、屯将领带着所部骑兵四处开花,将于禁步卒冲得七凌八乱。于禁挥刀砍死几名脱离阵形的士卒,但难以阻挡奔逃的趋势。

随着许褚、冯京的合围,于禁军顿时陷入绝望。许褚手舞巨刀,宛如魔神降世,所向无不披靡,瞬间斩杀敌兵以十数。史涣向于禁凄然一笑:“文则!我们败了!”于禁吼道:“未战至最后一刻,怎能轻易言败!”史涣看了看越来越少的部众,再看看四面八方重重包围的敌军,心死如灰,向北方大叫道:“主公!史涣无能,不能前往驰援!今别矣!愿主公天佑,击退吕贼!”拔刀在脖子上用力一挥,鲜血喷洒,登时毙命。

于禁发出惊天动地的悲吼,叫道:“公刘!你先走一步,我很快就来追你!”挥刀狂舞,状如疯虎。许褚麾下几名士卒被他威势所慑,死于他刀下。一名少年将领挺矟刺来。于禁身子一侧,将铁矟夹在胁下,长刀带着一溜寒光,将那少年拦腰斩为两截。周围士卒顿时眼红了,发一声喊,将于禁团团围住,死命攒刺。于禁武功不弱,众人一时难以伤他。那边的许褚已经看见,又悲又怒,快步赶来,叫道:“好贼子!吃我一刀!”掌中门扇大小的巨刀立劈华山,向于禁当头劈来,狂风呼啸,杀气四塞,旁边士卒都立脚不住,向两边退开。

于禁目中露出一丝惊惧,这是什么人?这等武功,恐怕只有主公帐下猛将典韦可以匹敌。不敢硬接,侧身避开,长刀闪电般砍向许褚脖子。许褚体形虽然庞大,但身法却十分灵活,倏地向前踏了一大步。于禁这一刀顿时落空,一张大脸出现在眼前,巨大的双目宛如两盏明灯,恶狠狠地瞪着他。于禁急忙后退,不及观察形势,长刀盲目地在身前舞成一团雪花。许褚冷笑着一刀劈去,当地一声巨响。于禁掌中长刀掉落在地,双手发麻,筋骨酸软。巨刀呼啸着砍来!于禁大叫一声闭上眼睛。

说来话长,其实自史涣自杀到于禁危殆,只是短短十息时间。几丈外的太史慈一眼瞥见场上形势,吃了一惊,大叫道:“主公有令,生擒于禁!仲康刀下留人!”取弓搭箭已是不及。

于禁刚才杀的那名屯将乃是许褚一个远房侄子。许褚一直十分喜爱他,一不留神照顾不周,居然被于禁杀死,心中对于禁自是恨极,所以这一刀全力斩出,虽然听到太史慈喊声,但仍旧收势不住。当然,是确实收不住,还是故意不收,没有人知道。

当!

一杆银亮的长枪在间不容发之际横在于禁咽喉前。许褚的巨刀砍在上面,火花四射,声音震耳欲聋。紧闭双目的于禁直觉面门劲风激荡,耳中嗡嗡作响,一时什么都听不见了,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刚才跟许褚硬拚一刀已经受了内伤,现在被巨声轰击,终于承受不住。还没等他再次睁开眼,几个士卒猛扑上去把他按到在地,紧紧绑了起来。

刀枪相交,许褚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只觉虎口微微发麻,惊转头看去。一身银甲的赵云身骑白马,左手控着缰绳,右手中长枪向前斜伸,稳如钢浇铁铸。正是他架开这一刀。许褚向来对赵云孤芳自赏、独来独往的孤傲样子有些看不惯,觉得他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但军中禁止私斗,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伸量赵云。今天交手一招后不由悚然动容:自己全力劈出的一刀竟然被他如此轻松地架开!真正战斗恐怕难以胜他。

其实赵云心中对他也是十分忌惮:此人臂力之大实是生平仅见。自己借着马力接了这一刀,现在双臂还在隐隐发麻,胸口发闷。许仲康纵横兖州,威震中原,果然有过人之处!

太史慈飞马跃来,挡在目光交锋的两人中间,道:“主公有令,生擒于禁!”许褚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转身向敌兵奔去,将满腔仇恨和冲天怒火全部撒在他们身上,巨刀翻滚,直如砍瓜切菜,一路血流成河。太史慈和赵云虽然并不欣赏许褚如此嗜杀的行为,但也没有手软,策马奔突,银枪闪亮,带领麾下骑兵继续屠戮着拒绝投降的曹军。

曹军虽然勇猛,奈何两员主帅一名自杀、一名被擒,群龙无首,无法组织起有效抵抗,挥刀舞枪想以命搏命,拉个垫背的,却是徒劳。战马奔驰之下,宛如万均巨石碾过,曹军惨烈而又无奈地迎接着死亡的到来。

一直杀到四千步卒只剩下一千不到,曹军才放下兵器投降。我策马从不远处过来,看看满地尸体,四流鲜血,心中对曹操的治军能力又是吃惊又是敬佩。三千士卒视死如归,这到底是怎么训练出来的?我暗自问自己:我手下的骑兵虽然彪悍勇猛,但是否也能如此泯不畏死?恐怕难啊。到底是什么理念在激励着这些士兵从容就死?忠,还是义?

摇了摇头,现在是战场,可没有时间多想这些问题。面对曹操这个用兵如神的军事家,我还是打点十二分精神的好。当即对这一千士卒进行整编,分拆开来编入太史慈所领部队中。命人将于禁带过来,我亲自下马给他松绑,拍着他的肩膀,热切地看着他道:“文则,跟随叛贼有没有前途,还是到我这里为朝廷效力吧。”于禁眼睛看向天上,紧咬牙关,不发一言。我并不气馁,继续劝说,从大汉的强盛到如今的没落,从异族寇边到生灵涂炭,从靖乱宇内到匡扶社稷,谈了很长时间。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于禁态度强硬,拒不归顺,而且大骂我名托汉臣,其实汉贼,曹青州为朝廷除害乃是顺应天意人心。我又是诧异,又是恼怒。历史上于禁被关羽所围,很快就投降了,怎么今天面对我的威压却如此嚣张?我的魅力竟然还不如关羽吗?上下打量于禁黑不溜秋的脸庞,我心中杀念不停跳动,不过还是忍了下来。这厮目光闪烁,看来还有什么依仗。嗯,可能是觉得夏侯渊能够击溃来路敌兵吧。且让他死了这个心。

命人给于禁牵来一匹战马,由两名赤卫队高手一左一右照看着他。于禁没有兵器,谅也不敢轻举妄动、意图逃跑。然后大军向南速进,很快来到几里外的骑兵战场。现在华雄等人已经基本将夏侯渊的骑兵全部斩杀或俘虏。重重包围的核心只有夏侯渊等几名高手正在苦苦支撑。华雄和胡赤儿双战夏侯渊,后者满身鲜血,看来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跟随他的几名高手也血染战袍,左支右绌,勉力招架着我军将士的围攻。

我指着场中对于禁道:“文则!夏侯渊败亡只在顷刻之间,曹操已经没有前途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于禁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在场上浴血苦战的夏侯渊,抬起头来,冷冷道:“以众欺寡,不是英雄所为。”我大笑道:“孙子曰十则围之,五则攻之,自然是要以少胜多,以强胜弱。战场上哪来什么单打独斗的英雄?如果一味强调匹夫之勇,即便力能拔山也不过是自刎乌江的下场。即便是我,也早就知道这个道理,文则号称谋略过人、兵法出众,还会不懂吗?是了,你是在对我用激将法。不过你很幸运,这次我破例顺从你的意思,让夏侯渊败得心服口服。”转头大声道:“谁能为我单骑击败夏侯渊?”赵云、许褚、太史慈、陈卫、武琅等十几人皆踊跃道:“末将愿往!”尤其是赵云,双目死死盯着夏侯渊的身影,目光中射出强烈的恨意。我道:“子龙!你去!莫让堕了常山赵家枪的威名!”赵云大喜,道:“是!多谢主公。”打马冲了出去。我对武琅道:“你去宣布一下独斗之事,另外站在旁边为子龙掠阵,小心在意。”武琅领命而去。

岳骠跟赵云、武琅交涉一番,看到武琅手中我的令箭,才将两人放进去,然后交代副将一些事宜后,骑马跑过来,在马上躬身施礼道:“赤菟营曲将岳骠见过主公!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主公恕罪!”我摆摆手道:“免了。”岳骠组织几个武勇的骑兵在前面保卫,领我们进入核心包围圈。我上下打量夏侯渊悍勇的身姿,不由叹道:“好一员虎将!可惜不能为朝廷所用!”

武琅大声道:“华将军、胡将军速速退回!大将军有令,命赵云与夏侯渊单打独斗!”声音轰然,宛如巨雷。华雄、胡赤儿连忙拨马退下。华雄骑马向我奔来,马马虎虎地行了一个礼,叫道:“主公!我马上就要将夏侯老贼拿下了,您怎么却让我们停手啊?”我道:“退下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这么长时间都没拿下夏侯渊,你干什么吃的?一阵箭雨,或者几十个人刀枪齐举、一起冲锋,夏侯渊早就身首异处了!你倒好!既不一拥而上,又不单打独斗。两个人围着人家夹击,结果打了半天还打不赢,真是一个废物!”要是别人被我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脸上早就挂不住了。华雄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挠挠脑袋咧嘴笑道:“主公说得有道理啊。两个人夹击也是以多欺少,还不如一起上呢!要不我现在去组织人手射死这厮?”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闭嘴!到我身边来。”华雄怏怏地拨马回到我身边。

夏侯渊仰天大笑:“吕布小儿!一拥而上我都不怕,何况你车轮大战?!你派遣这些喽啰又有何用?为何不敢亲自与我单身决胜负?懦夫!”我冷冷看着他道:“放心吧,等你胜了子龙,我会亲自来会会你。可惜,恐怕你今生没有这个机会了。”

赵云强压下心中波动,淡淡道:“夏侯妙才!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在平原城下没有交手深以为憾,总算盼到了这一天。”平原城之战中,夏侯渊屠戮的刘备兵不在少数,其中也有赵云的私兵在内,因此对他十分痛恨。夏侯渊转头打量赵云,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娃娃!女孩儿似的绣花枕头!不在父母膝下承欢,却来这里送死!好!爷爷今天就成全你!”赵云嘴角披起一抹笑容,冷漠而又潇洒,并未被夏侯渊的故意辱骂扰乱心神,一夹战马,狂风一般卷过去,大喝道:“夏侯渊!你的末日到了!”手中银枪如撕裂长空的闪电,发出刺耳的尖啸,直刺夏侯渊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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