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梵高用剑尖指着头顶个天,并非要对天选战,实则他真正的企图,是借助举剑的手势,顺便拉伸一下手臂筋骨。舒筋活络之後,才能大大方方,斩得心安理得嘛。
噢,借不到剪刀也不要紧。机智的我如今有了一把光芒四射的剑,啊哈,快快受死吧。车,红色小尾巴,你完蛋啦。
这样血腥的想法,什麽时候钻入梵高的脑袋瓜嘎?非得要跟一根长在自己脑袋後面的小辫子过不去,这是病,得治疗啊。
大雨滂沱,安坐车中的思琪大叔,真不介意一点一滴消耗自己的耐心。这是他自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给自己一个拖拖拉拉,不紧不慢的无懈可击的藉口。讲到底,依照莲香酒楼的惯例,追踪淑卿姐的风格,超时所超的时间,还不是薪水照拿?耽误的分钟数,当然要统统划入梵高的帐上啦。再加上被打脸受伤的医药费,以及私人装备——长剑的租借费啦,梵高得倒欠淑卿与思琪大叔多少银子啊?想想这个,思琪就忍不住哈哈大笑。既然如此,他还有什麽理由催促这棵生相丑陋的摇钱树快点儿上车走人呢?
说来也是妖气十足,梵高用锋利剑身摁住那红棕色可爱长辫子来回拉锯无数个来回,可是这辫子却只当这是在给自己免费瘦身。当梵高累得再也执不稳手中剑,双腿也软绵绵弯曲,膝盖不争气碰到积水地面。
噢,他又失败了。真的跪了。
对於这样一个结局,大笨笨似有所不解,靠墙而立优秀扫把更痛心一头将自己躺地啦。唯有思琪大叔,脸上露出一副:你不乖,如何能参透这剑中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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