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自然介绍,“别你你的了,我有名字,鄙人苏岭,现在是这片维网区域的管理者,你有什么话直接对我说就行了,不需要再转达。”
“苏岭!”扫帚兄不结巴了,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吼出了我的名字,“苏岭,我诅咒你,诅咒你日后必将不容于整个维网,你的亲朋将与你为敌,你将在孤独痛苦中永世轮回,你必将沉沦于最低维点之中无法摆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苏岭,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好家伙,人家施展诅咒都是悄没声儿的躲没人的旮旯里偷偷画圈圈,他倒好,直接光明正大地当着我这个诅咒对象就喊出来。
嚣张,太嚣张了,这还是把他老家毁了呢,这要是没毁,有了后援支持,还不得真得把整个地球都当成他的后花园啊!
我说:“你这诅咒不规范啊,光喊有什么用,至少掐个诀,施个法……哎,什么东西?”
突然有细微的信息想随着自然交换的信息进入我的身体。
我赶紧把那些细微信息赶了出去。
那些细微信息既不粘人也没有感染性,一赶就走了,我也就没当回事儿,转过头正想跟扫帚说两句呢,却见他蓦得身子一颤,跟着整个毛团都瞬间由黑变白,简直跟电影特效一样,眨眼工夫就给人一种老了几十上百岁的感觉。
“你,你,你……”变成白毛的扫帚兄又开始结巴了,不光结巴,说一个你字就往外吐一口血,这血吐得哇哇的,就他那小身板,再吐几口大概就直接吐死了。
“苏岭,我叫苏岭,尽管叫名字吧。”我赶紧提示,好节省点时间。
“苏岭,苏岭,我诅咒你,我诅咒,我诅……”
声音越来越低,由撕心裂肺的大喊变成了小声念叨,最后嘎然而止,声息全无。
我过去一检查,靠,挂了!
这可真是莫名其妙,说着话就能挂掉,这身体得糠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