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虽然顶着大师的名头,出入权贵高堂,但终究明不正言不顺,属于民间的野鸡大师,随时随地一个搞封建迷信就能给拿下,尤其是现在的骗子太多,他们这些多少有些真本事的人跟骗子混在一起,被连累的时候不在少数。
可现在呢,政府出台从业许可了,他们只要拿到从业许可证,那现在从事的这份职业就是有政府认可和背书的,就算不用每次做事都出示证件,但以后真要对景的时候,至少可以证明自己不是非法从业,是政府认可的正式工作。
法师从业许可制度只要执行得好,必然会促进大量假法师的淘汰,创造一个更好的从业环境。
两个法师千恩万谢之后退出去了。
房间里只留下两名武警、郑英华和我。
武警小心翼翼地打开保险箱。
刚一拉开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叫嚷声,“放我出去,说好了我全都交待你们就给我一个痛快的,杀了我也好,我不要再这里呆着了,我快闷死了!”
一个连呼吸系统都没有的脑袋自然是不可能被闷死,很显然这个脑袋有些幽闭恐惧症,受不了这种黑暗狭小的空间。
上次郑英华安排人审她,她能那么痛快的交待,想来跟这一点也有很大的关系。
武警伸手把脑袋拎了出来。
脑袋被装在一个方方正正的玻璃盒子里,盒子外面还有铁栏杆挡着,同样贴满了符箓。
我不禁有些好笑,示意武警把盒子放手,伸手揭掉了上面的符箓。
原本因为有符箓遮挡,脑袋看不清外面的情况,所以叫嚷得极欢,但遮挡的东西一取掉,她看到我,便立刻停嘴,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牙齿甚至都开始咯咯撞击。
“你就剩一个脑袋了,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蹲下来,对着盒子里的脑袋说,“把上次交待的事情全都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