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因斯布鲁克呆了一晚后,我和冯甜乘飞机返回国内。
本来直接投射回来更方便更省时间,但我是为了避嫌才出的国,回来当然也要正大光明的通过海关才行。
飞机在海城落地后,顾容派人来接我们到她下榻的酒店,一来给我们接风洗尘,二来汇报了一下工作进展情况。
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形势极好,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所有被策动的势力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对着蜀山会群起而攻。
蜀山会经过我的打击之后,本来心就不齐,再加上许多势力之前没有想到的势力突然加入,连稍微像样的抵抗都没有便一败涂地。
顾容得到的消息是,目前蜀山会的各大佬并没有忙于四处奔走融资解决目前的困境,反而在开会。
据说是青城派掌门因为某些事情大闹,并且提出了对峨嵋派的不信任动议,认为正是峨嵋派的自高自大自以为是和过份保守僵硬的作风导致了蜀山会目前的困境。虽然这份动议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其他门派的明确支持,但影响却极为巨大。因为这份动议是公开发出,而不是在内部会议上提出,使得蜀山会的内部矛盾首次公之于众。
目前各方有心的势力都在暗中奔走勾联,一是准备再接再厉,继续在蜀山会身上捞取好处,二是准备趁隙而入,瓦解蜀山会。
蜀山会仗着雄厚的经济实力,虽然立足蜀地,却在全国呼风唤雨,压制得其他地方法师盟会和门派抬不起头,自认为是全国法师界的龙头,令其他各方法师势力敢怒不敢言,如今积累的怨怒之气全都借着这个机会爆了出来。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自古以来落井下石的就比雪中送炭的要多得多。
只是蜀山会毕竟是一方豪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出现了经济和内部信任的双重危机,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彻底打倒的。
相信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全国法师界的主要冲突都将集中在这方面。
而对于我来说,这次行动的最大好处就是,终于可以摆脱蜀山会随时来袭的阴影,可以在山南放手施为,把最初的计划全都落到实处了。
应顾容的邀请,当天我们没有离开海城,而是住了一夜。
当晚顾容举办晚宴给我们两个揭风,并庆祝对蜀山会行动的圆满成功。
我们暂留海城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赵惟新最先赶过来,汇报彩蝶居及盟友在此次金融战役中的行动情况及收益,随行的还有彩蝶居重要成员和滇省主要法师门派的一堆掌门,呼呼啦啦足有二十多人。
桂拙言几乎是前后脚就到了,也带了一票人马,除了自家门派的重要成员外,还有浪潮联加盟各派的掌门,又是小三十号人,这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山南了,而是辐射周边四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