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脱了黑袍,旁边就有人给老头送上个手杖,特精致华丽,杖头上镶着一颗拳头大的宝石,光灿灿的,不要太值钱。
这要我能拿这么一华丽的杖子,早就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可老头却是板着张脸,一副全世界都欠他钱的架势,拿着手杖,瞪着那宝石,看啊看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拿指头一捏,就把宝石捏得粉碎。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唬得满车人全都立刻深深垂下头,低声念叨了一句什么,显得悲伤忧虑。
老头还不算完,将手杖折断,再一段一段地搓碎,这手段要是在街边卖个艺表个演,绝对能赢得满堂彩,那钱得扔得哗哗的。
车里其他人就在那里不停的大声念颂,地方够大的,甚至还趴下磕头。
吓到了所有人的老头一脸的悲愤,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然后神色肃穆的大声说着什么。
车里其他人就发出整齐的声音。
看着好疯狂的样子,真不晓得这老头受到什么刺激了。
老头模样表情,都是我通过他自己的眼睛,从车窗倒影里看到的。在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他没有看着车里任何人,而是一直在望着车窗外。
车窗外黑漆麻糊的,也不知道他都在看什么,反正我通过他的眼睛,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头就在车上发了一路的疯,直到车停才重新冷静下来,不理会被他破坏得粉碎的手杖,推门昂然下车。
眼前是一幢特宽大特金碧辉煌的别墅,灯火通明,门两侧站满了穿着统一制服的仆从,看到老头,立刻都深深弯下腰,齐齐发出声音,虽然听不懂,但也能知道他们是在欢迎老头。
老头谁都没答理,在同行众人的簇拥下大踏步走进别墅。
一口中气足走了能十五分钟,最后才在一间宽大的书房停下。
一个房子能走十五分钟,这房子特么得有多大,奢侈,太特么奢侈了。
当然了,跟我九层楼的卧室比起来,还是稍小一些。
这书房也特大,十好几个人进来也不显挤,两个跟老头年纪差不多大的老人,一男一女,走到书架前跪倒,大声念颂咒语。
书架无声移开,露出一条向下延伸的宽大石阶。
顺着石阶走下去,可以看到两侧装饰特古拙,跟现代文明的风格截然不同,尤其墙上还有许多手法独特的壁画,一看就跟电视上演金字塔里的壁画一模一样。
难道不成这是在埃及某个地方?
卧了个大槽,我这条信息线沿出去倒底有多远?居然能连这么长还不断,简直太出乎意料了,那是不是只要想的话,我可以随随便便用信息线跟踪人到地球任何一个角落呢?
老头领着众人一路走下石阶,进入一个四四方方的宽敞空间,地面上有个四四方方的大池子,池子里满满一下子水,热气蒸腾,池子边上还站着两排八个少女,手里都捧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头发高高盘起。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们什么都没穿!什么都没穿!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