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忠武信两人的表情,李龟年只觉一阵好笑,眼珠子一转,道,“老天爷给人关闭一扇门的时候,通常会给人开启另一扇门,蓝田县候虽然傻,但他却天生就会一门望气之术,他看到了陛下乃是天命所归,是故,每次见到陛下他都俯首下拜,见到你们两个身上有奸邪之气,所以,挥锤便打。”
“啊!还有这事?我等,万不是奸邪之人呐!”武信抢先否认道。
李龟年笑了笑道,“是不是奸邪之人,可不是你嘴上说了算的,前番你们想要弄到宫中去的那些胡姬,身上可藏有想要谋害陛下的阿芙蓉,所以,你们就是奸邪,是故,蓝田县候见到你们,就会不自觉的情绪暴躁。
后来,案子得以侦破,总归他是没有冤枉你们。
再看看,蓝田县衙那位被打的荥阳郑氏的郑公子,陛下一查,就查出了一个牵连谋反的大案。
所以啊!他的锤子,是一打一个准的。”
“那他今日为什么没有打我等呢?”武忠有些纳闷的道。
李龟年一愣道,“这么说,你两人又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闻言,武信忙捂住武忠的嘴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肯定是我等没有做坏事,蓝田县候才不打我们的。”
一旁的武忠反应过来,也忙开口道,“是的,是的,我等最近都在忙活柜坊的事情,可没有作什么恶。”
瞧他那傻样,李龟年差点都乐出来了,再度神神叨叨的道,“兴许是前几日你们兄弟在慈善晚宴上捐了不少钱,帮助了许多流民,是故,冲淡了你们身上的奸邪之气,总之,一定要记住,多做善事,好事,绝不做恶事。
否则,下次要是被蓝田县候的锤子砸了脑袋,可不是头破血流那么简单了,他这柄镶嵌了金刚断玉石的锤子,是能直接把你们的脑袋砸西碎的,旁的人根本拦不住他。”
被李龟年这么一吓,即便是比较镇定的武信,面色也有些发白,但他又并不觉得李龟年在说谎。
因为,望气术这样的封建迷信传说,在这个时代,是非常站的住脚的,而且,杨三胖已经多次的证明了它的正确性,此刻,武忠武信两人心里都在盘算着,回去之后,让属下那帮负责收账的狗腿子都收着点,千万别搞出了什么事情,让自己又被奸邪之气缠身了。
“好了贤婿,你就将如何获得蓝田县候原谅的法子教给他们两个吧!他们毕竟为娘我的血亲。”武逸仙其实觉得李龟年这些话的可信度并不高,但是,这种事情,她也拿不准,今天她就是来做和事佬的,先解除误会,再谈合作,是她来赴宴之前就已经想好的套路。
闻言,李龟年朝武逸仙拱手道,“岳母大人,蓝田县候没有其它的爱好,就是喜欢财货,每次逛街,他都往怀里揣个不停,若是他们二人能够送些金银钱财给蓝田县候,必定能讨得他欢心。”
“这个倒是简单,我武氏柜坊的钱库就在东市,回头让蓝田县候入库去取,不管是金银还是铜钱,只要蓝田县候瞧的上,只要拿的动,我兄弟二人都直接赠送给他。”武信闻言一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