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们睡吧,我走了,”说着,他匆匆出了门。
家离着县宾馆有十几里路,这么晚了哪儿还有车,来到街上,四下看了看,除了狗吠,啥动静也没有,更别说人了。干脆跑了去。他一路小跑向县宾馆的方向跑去。跑了没几十米就气喘吁吁。这时,警笛声响了起来,分外惊人,他停了停,跑是跑不动了,只有向前走着。
远处有灯光,他忙招手示停,车还真就在他身边停下了,是一辆警车,季修富从车窗探出头来,“季书记快上车。”
等他上车后,车打个旋,快速的向回驶去。警笛声还响着,季福来说:“赶紧关了,怪惊人的。”
开车的司机赶紧关了警报器。
“到底怎回事呀?”
季修富就和他说着,“是舒龙报的案,也是他把两个中学生救了下来。”
“两个孩子怎样?”
季修富摇了摇头,“被强暴了,而且受到了极度惊吓,光知道哭,也不说话,现在在医院呢,父母的家属情绪激动,庄局长正在安抚。”
“西门帅呢?”
“还在县宾馆耍酒疯还打了办案的民警。”
“是不是他也参与了强奸?”
“就是他,听舒龙说,他冲上去的时候,西门帅正提着裤子出来,他的几个哥们正像狼一样的在屋里糟蹋女孩子,他急了眼,打伤了两个,抢救出了受伤的女孩子。”
“那还等啥,抓呀,抓起来,全部抓起来。”
“可他是习市长的秘书,而且习市长打过电话来……”
“就是省长的秘书也不行,给老庄打电话,先把他扣下再说。”
季修富忙掏出手机。
这时,季福来的手机也响了,习振忠给他打过来电话,也不问青红皂白,要他保护好西门帅,还亲自送他回市里,一切等回去再说。季福来刚想解释一下,手机已经关了。
“你看?”季修富问。
季福来看看他,想了一会儿,“告诉老庄,先把他控制起来,他要是反抗就说是保护,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再说。”
季修富明白了他的意思,给庄民打了电话。等他们赶到县宾馆,西门帅正被带上警车,他能服吗,是破口大骂,用脚踹身边的警察,还耍赖,用脚蹬着车门就是不上车。
等车停下来,季修富下车,季福来听明白了,西门帅是在骂自己,骂他是个老疯狗乱咬,敢太岁头上动土,六亲不认,走着瞧,官不想当了,还骂他祖宗八辈。季福来那个气呀,自己做了孽还这样骂自己,本来还想把事情压服下替他解围呢,却冲自己来了。他没有立时下车,而是对季修富说,“赶快把他弄走。”
书记发话了,谁还害怕他,押解他的警察早憋了一肚子气,,抓他他的头发往后一带,西门帅疼得呲牙咧嘴,嚎叫着,“奶奶的,还来真的呀,大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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