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福来的屋里,他正在和季德才说着什么。两人皱着眉头在抽烟,屋里烟雾缭绕。王屾刚推门进去,呛得难受,又赶紧出来了。
两人赶紧掐灭了烟,都站起来,“王市长。”
王屾用手在脸前胡扑打着,“你们两可真能抽啊,能呛死人。还是到我屋里吧,跟你们说点事。”
两个人嘿嘿笑着,跟着王屾来到他屋里。
“坐、坐,”又喊阿花过来沏茶,笑着说:“忍着点吧,我屋里可不让抽烟。”
“不抽、不抽,”季福来笑说。
王屾坐在他们对面,“俗话说,愁烟闷酒,为钱的事发愁了吧?”
季福来点点头,“你说市里,一分钱也不给,提留咱也没收上来,你说说,”季福来咧着嘴。
“不要着急,我看呀,市里指望不得了,魏书记也在北京求爷爷告奶奶。我还以为今年的扶贫款没动呢,现在才知早花光了,去明年的扶贫款,不好办呢,只有咱自己想办法了。来挂职时啊,我们的市委高书记和我说,有啥困难找他。现在啊,只好去求求他了,先解燃眉之急。”
“那可太好了,王市长,俺和季县长都愁坏了,再要不支付民工的补助费,恐怕这事儿就散摊子了。”
“记着,一定不能停工,我后天就赶回来。”
“行,王市长,吉普车你带着吧,来回也方便,”季福来说。
“还是留下吧,工地上没个车怎行呢。现在啊,就靠干部带着干了,一定不要松懈。”
两个人点点头,“王市长您放心,就是累死也不下火线,”季福来表态。
李敏的屋里,两个人已经躺下了,小声的说着话儿。
李敏小声的说:“阿花,到我这边来。”
“阿姐,你明天还早起,早点睡吧,”阿花不情愿。
“快过来吧,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阿花还是过去了,李敏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说:“把内衣脱了,不舒服。”
阿花扭扭捏捏的不情愿,还是脱了,李敏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胸前,就像婴儿似的。
“姐,别这样,俺怕痒。”李敏又去吻她的脸,她躲闪着……
天刚蒙蒙亮,王屾就去敲李敏的门,“快起来了。”
阿花在屋里应着,灯亮了,他才回到了屋里。刚进屋,老韩头进来了,“王市长,饭已经好了,去吃吧。”
王屾答应着,“韩大爷,那蛇怎样了?”
“好着呢,谢谢您,”韩老头很感激。
王屾笑着,“要看好它,这么多人,万一跑出来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老韩头点点头,“放心吧,王市长,俺已经嘱咐它了。”
李敏的屋里动静大起来,阿花忙进忙出,伺候李敏洗脸,又整理着被子。
吃了饭,王屾问,“阿花,跟我们一块走还是等会儿走啊?”
阿花不知道怎回答,看了王屾一眼。
李敏忙说:“一块走吧。”
“钱给阿花了吗?”
“你不说我还忘了,等会儿给她,”李敏笑说。
“俺不要钱,”阿花说。
“这是你的报酬,怎能不要呢,回去给你阿妈补贴家用,家里要是没事儿就早回来,回来没啥事,到伙房里给你韩爷爷搭把手。”
阿花点着头。
这次回去很顺利,不到十一点,两人就到了蒲姑市。
也巧了,高长河正好在家。看到王屾来,很是高兴,“怎么样?看你都黑了。”
王屾笑着,“是吗。”他和高书记介绍着那里的情况,并把来意说明了。
高长河看着他,“原来是这样啊,打算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