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上班快六年了吧?”黄安然没话找话说。
“差不多,一九九一年十月份上的班,”刘畅忙说。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快六年了,比王屾晚了三年,王屾比我晚上了半年的班。”
“是吗?”刘畅顺着他说。
“是啊,记得呀,我从省里下来挂职时他才上班。那时候,下来挂职,我是很不心甘的,整天提不起精神。王屾时常来找我瞎聊,说真的,我们还真有共同语言,一聊就是大半夜。晚了,他时常在我的宿舍住下,有他陪着我的心情才好些。”
“我好像听他说起过,他还说常到你那儿混饭吃,”刘畅笑说。
“可不是,他早不来晚不来,我的饭做好了他也来了,也不用打招呼,坐下就吃,那个实在,就像在他家里一样,还特不愿意刷碗,吃饱了,一抹嘴就走,光怕让他收拾碗筷,这个小子,”黄安然笑说。
“是啊,现在也这样,高兴了炒个菜还可以,要是让他洗碗,看他那个难受劲。”
“呵呵,和他在一起,这辈子你就伺候他吧,”黄安然笑着。
“有啥办法,”刘畅说了一句。
“你喝茶,”黄安然指着桌上的茶杯,自己也端起来吖了一口。
刘萍端了端又放下了。
“这可是上好的毛尖,不喝就可惜了。”
听他这么说,刘畅不好意思不喝了,端起来喝了两口。又说了几句话,刘畅忽觉得犯困,头脑一下子木了起来,昏昏沉沉的,她还试图站起来,却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黄安然看着她,手哆嗦了一下,已经暗恋她好久了,是朝思暮想,要不是王屾早一步,他会不顾一切的追她的。虽说自己已经结了婚,妻子也很漂亮。但是,就是没有那种激情,每次总是应付,他觉得和媳妇还不如和宾馆的服务员来电。对刘畅,那是天天想,夜夜思。想她的漂亮脸蛋,那凤目,那小嘴,看一眼,一天不忘。以前,碍于王屾,他不敢有恶念。现在,反过来了,自己坐上这头把交椅,有这个条件了,也就有这个想法了。
伊一轻声的推门进来,“黄书记,她喝了?”
黄安然点点头。“那就好,黄书记放心吧,这可是进口的*药,三个小时内醒不过来,更没有意识,要她怎样就怎样,醒了也不会记起来,”他笑着,极力的讨好黄安然。
黄安然有些犹豫,“真的啥也记不起?”
“黄书记,我敢拿脑袋担保,你就放心的享乐吧。”
黄安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摆手,“你出去吧。”
伊一应着,匆忙走了出去。黄安然先去把门关好,这才来到刘畅身边,“刘局长,刘局长。”见她确实没有反应,又轻推了她几下,看她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放心。
小心的把她抱起来匆匆进了卧室,忍不住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又哆嗦着手去摸刘畅的脸,又滑过她白皙的脖颈,真就忍不住了,解着她的衣服扣,碰着她丰满的胸部,激起了他的欲火,自己手忙脚乱的褪着裤子,又去解刘畅的裤腰带,手刚碰到她的腰,猛觉得脸被狠狠的打了一下,打得他转了个圈。他被打懵了,捂着腮帮子,惊恐的四处看着,“谁、谁!”他惊问了一句。
除了床上一动不动的刘畅,那里有人。他又挨个屋查看着,没有人啊,他纳闷了,明明被打了一巴掌,腮帮子还火辣辣的疼,又往床下瞅,又打开大立柜,真的没人。
是不是手忙脚乱自己打了自己一下子?可能,刚才有点急不可耐了。
他松了口气,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刘畅,粉色乳罩下,那对诱人的尤物,他心中的欲火又急速升起来,几步来到床前,伸出手,四处看看又缩回来,一连几次,心跳的都快蹦出来了,一下子,伸出了肮脏的大手袭向刘畅的胸部,千钧一发时,在刘畅胸前一寸左右,双手不知被啥东西抓住了,就像钉住了一样,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只听手腕骨头响,再看两只手,就像是拴着线的垂球,来回晃荡的。他竟感不到一丝疼痛,接着,感到头发也被抓住了,他不得不仰起头,却看到雪白的墙上出现了一直栩栩欲飞的子,时隐时现。“云中飞、飞……”惊得他,双眼翻白,栽倒在地上。
刘畅衣服上的纽扣自动合上了,很快的,她醒了过来,也慢慢有了意识。当他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栽倒在地上的黄安然,惊得她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想喊就是喊不出来。却好像有人扶着她,快速的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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