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我观李明德不似传言那般下作,我甚至觉得他很奇特。”
“奇特?”
张信捏着胡子,脑海里跳跃出那位年轻人救自己的画面,他是个很奇特的人,可李明德那样的贱狗,可以说是奇特吗?这李明德,肯定是给二皇子使了什么妖术,让他分辨不出好坏。
“老夫从小在南都长大,并且掌握南都各个家族的族谱。李家是什么样的家族,老夫了若指掌,二皇子不要被李明德那贱狗给蛊惑了才是。”
话音刚落,张子仁便激动地纠正张信。
“爹,传言有误,有误。儿子今日见了那李明德,他和传言中完全不一样。”
啥?
张信双眼一翻,怒瞪着张子仁,这小子是老夫儿子吗?竟是跟自己唱反调,他顿时吹胡子瞪眼。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话音里透着警告的意味。
张子仁不由挠头,忙开口说道。
“爹,我只是随口说说。”
“哼,你们记住老夫的话,那个李明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还是不要和他来往。”
张信端正坐姿,提到李明德的时候面露鄙夷之色,完全是一脸的嫌弃,所以他再三地警告赵鹏。
“二皇子,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不听劝,那可是要吃大亏,到时候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二皇子你。”
赵鹏连连点头。
“谨记张先生的建言。”说着,赵鹏便起身,朝张信作揖:“张先生叨扰了,张先生身体不适,我就不久留了,告辞了。”
张信颔首。
赵鹏要走,张子仁最怕跟自己的爹在一起了,他忙是朝张信说道。
“爹,我去送送。”
张子仁跟赵鹏来到张府门口,此刻艳阳高照,斑驳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南都蒙上一层金光,赵鹏站在阳光下,举头望天,金闪闪的光芒刺得他眼疼,他连忙闭起了眼。
“二皇子,我们听我父亲的?”
赵鹏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张子仁。
“本皇子不会盲目听信任何人的话,现在起,你陪我一起去勘察,就会知道谁的话足以信任。”
“啊?”张子仁顿时觉得腿软,这个要将南都看个遍,那得走多少路,恐怖得走上个三天三夜吧,他平常出府不是坐马车,就是骑马,长这么大他的双腿还没走过多少路,在心里思忖一番,他嘴角发颤:“这,这……”
话还没说出来,赵鹏眉宇一扬,冷冷地看着他:“难得本皇子如此信任你,你却要辜负本皇子?”
张子仁嘴角一抽,忙是赔笑。
“二皇子,在下自然是舍命陪君子。”
赵鹏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