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人,管他们谁站上风呢?
反正今夜过去以后,她的咸鱼人生就又稳稳的了。
她安安静静的跟着镇南侯夫人出宫,上了侯府的马车。
“伯母,我觉得……”
叶念没有说完,却拉起镇南侯夫人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真是色令智昏啊,为了那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他倒是舍得下本,也不怕亏本亏得连裤子都输了!”
镇南侯夫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不用这么谨慎,在马车里可以放心说话。
不说镇南侯本父子,就是她,也是高手一枚。
要是有人跟踪侯府的马车,也必定逃不过他们三人敏锐的耳目。
再说了,皇帝虽说是小心眼了点,但,还远远没有那样疑心重到,让锦衣卫对朝臣们的生活丧心病狂到无孔不入。
“他现在是老房子着火,可不越烧越旺吗,别说泼一盆冷水了,就是来一场倾盆大雨,也浇不灭他心里头对那女人的灼热爱情。”
叶念倒是对侯夫人的示意,感到有点意外。
在她被撞到这个小世界里以后,在听说皇家有锦衣卫以后,就不由想到了某一个朝代里,锦衣卫的无孔不入。
非但朝臣府里的下人们中有锦衣卫,就连朝臣们身边的女人里,也不乏被锦衣卫安插进来的探子。
更别说,那有命的大臣在家里吃的什么,说的一句话,都被锦衣卫原封不动的报告给皇帝知道。
因此,在侯夫人问她的时候,她才会有表现的那样谨慎。
她想做咸鱼,但,也不想给她伯父伯母招惹来自皇帝的麻烦。
“以往真是委屈你了,你伯父一直后悔,没有能够阻止你嫁到忠义伯府里。”
侯夫人以前就看罗胜不顺眼,但,还勉强能忍耐。
那时候罗胜还是个正常人,并没有为了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而做到这样丧心病狂的一步。
现在,她是越看罗胜越不顺眼。
以前的大钱氏,要没有见他有这样疯狂的时候,怎么他一遇见了小钱氏,就跟变了个人似得,简直都走火入魔了。
叶念的爹娘不靠谱,当爹的宠妾灭妻,把正妻压的死死的,把那宠妾捧到了天上。
当娘的不知道为母则强,为母则刚,就只会一味的自怨自艾,整天以泪洗面,只知道窝在她的院子里,对外面的一切不闻不问。
就可惜叶念有这么一对不靠谱的爹娘,打小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长大,靠的都是她自己。
当初他们一家人都不在京都里,在知道叶念被她爹说给罗胜做继室以后,镇南侯日夜不停赶回来京都。
找到他兄弟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让他给叶念退了这一门糟心的婚事。
“我是她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让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
叶念她爹,那时候是这样梗着脖子直嚷嚷,就是不肯答应镇南侯为她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