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没反应过来。
她已经好几次表示自己想要见见秦玉风,可秦玉风一直没来。牧宴有的时候在质疑秦玉风是故意不来。
直到这天,日理万机的秦玉风终于网开一面来见她了。
“又怎么了?”
秦玉风不悦的进了门,牧宴则是略带激动的心情,她先稳住自己的心绪,给秦玉风上了茶水。
见牧宴这般主动的态度,虽然心下生疑,不过还是很享受牧宴这般类似讨好的姿态。
“教主,我想能在您成亲之后,届时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想要把友人的骨灰盒送回她的故乡,好让她安息。”
“这点小事,交由其他人去办即可,你也不必如此。”
秦玉风看了一眼牧宴。
他心中清楚,牧宴那时候只怕是要“死”在了无名湖。
“既然如此,我想这伤也好了,我如今也不必做卧底,可是我还是想要留在岳山门好好学习药理,将来投于教主麾下,成为教主的助力。”
话毕,秦玉风看着她,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她,高高在上。
“怎么,就这么想着往外跑?呆不住在这院子里?”
秦玉风起身,牧宴还未说出口,便被他宛如迅雷的速度,死死的抓过她的头发,牧宴感觉早头皮一阵刺痛,眼泪不争气的顺着面颊落下,红着眼睛看着秦玉风颇有兴致的模样。
“我没有……真的没有,谢教主请你相信我。”
牧宴随后抽了一口凉气,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的说话。
秦玉风似乎颇为喜欢看她这幅可怜无助的样子。随即,拖着她朝着角落推去,撞到了旁边的花瓶,正正摔在地上,零七八碎的碎片落在地上。
“相信?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人吗?”
话毕,牧宴顾不上浑身的疼痛,一味的祈求着秦玉风,狼狈的抬起头。
“谢教主,我真的没有要背叛你的意思,之前事情就不能让它过去吗?”
她几乎恳求的语气,显得她分外卑微。
“嗯?”秦玉风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看着这个被他折磨的女人令人怜悯的模样。突然间有了一股子坏想法驱使着他开口。
“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一刻,牧宴清晰的听见了秦玉风的声音。
“真的?”
她难以置信的开口,她明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能让秦玉风答应这件事情,已经是得之不易。
“自然。如果你能打得过他的话,那么一切另当别论。”
秦玉风随即把人叫了进来。
那是一个面容消瘦,目光却十分犀利的男人,他腰间的双刀隐隐约约昭示着他的危险之处。
“怎么样?”
秦玉风笃定了牧宴会输给他。
“……好……”
牧宴几近绝望的看着这个男人,现在她能出去的唯一生路只有这样了。目前秦玉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去,而她的身体虽然恢复很快,却不知不觉的令她常常陷入昏睡之中,这种无形的恐慌令她无处安放。